不过,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但他们毕竟乃是我们的盟友,我也不能太过了。
他们提出一个条件,衣部之主要打败葬花,他们便神映。”
龙判说完,走向了自己的棺材,躺了进去,然后伸出手,把自己的棺材板给盖住。
所有人都缩回了自己的棺材板里。
此地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不远处,一位绿衣少女蹲在地上,双手抱肩,无声抽搐。
而这时,一脸温柔的水祖出现,和蔼地摸着绿衣少女的头,她没有说话,就这么静悄悄摸着。
绿衣少女哭了很久,这才红着眼,倔强抬着头:“水祖,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水祖一脸慈祥:“孩子,我们并不会消亡,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这个世间罢了。”
“水祖。”绿衣少女抱着水祖,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滚落。
衣部之主要五行圆满,这也就意味着,他将掌控五行禁地。
……
齐原从核心之地出来。
他看着远处的四人,眼中露出笑容:“你们还挺懂事。”
在战斗时,他便发现了四人,但并没有管。
如今他准备下线,与几人打个招呼。
却发现这四人,把一些逃离的五魄给禁锢住。
不多,只有几十头。
但这几十头五魄,都张牙舞爪对着红衣男子,想要把他撕碎一般。
“衣部之主,还请感悟。”唐阎说道。
这些五魄,都是从核心之地逃窜而出的,被他们抓住。
能够为衣部之主做事,帮到衣部之主提升进度,对他们而言,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齐原拿着剑,轻松把几十头五魄给斩杀。
他又获得了不少经验,与五精之气。
虽然今天他杀了不少五魄,但是要凑齐五行,还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这让他有些惆怅。
唐阎捕捉到齐原的表情,他问道:“衣部之主可有何事烦恼,我等愿为衣部之主解忧。”
能够增强同盟实力的事情,唐阎会主动去做。
“唉,太慢了,我要杀半个月,才能五行圆满,实在是太慢了。”齐原真情实切感叹。
五行禁地是个副本,五行历练之地是副本里的副本,核心之地是副本里的副本里的副本。
结果,刷一个这样的副本,还需要半个月。
实在是太废物。
他滔滔不绝说着,说着自己太废物。
唐阎:“……”
丸子头女子:“……”
李钦:“……”
红衣男子:“……你真……‘出生’啊!”
他急了。
他觉得,衣部之主那张嘴,是真的可恶之极。
半个月五行圆满?
还嫌慢?
拿五个不同属性的他,一起出动,还要三千年才行。
这叫什么?
唐阎也冷静下来:“我会召集其他人,帮衣部之主,困住一些五魄,由衣部之主斩杀。”
他都不说感悟了,直接说斩杀。
反正,衣部之主斩杀就是感悟。
“真的太感谢你们了。”齐原觉得幸亏自己聪明,抓了一大把五行流沙出来,“这是我在核心之地捡到的小玩意,说不定对你们有用处,送给你们了。”
齐原把五行流沙丢给了在场的四人。
第61章 没错,圆满了
“五行之流沙?”
在场的四人双眼放光。
这可是五行之流沙,随身携带,能够增加感悟五精之气的几率。
在五行历练之地,这可是至宝!
衣部之主怎么会有?
他那么凶猛,和五行流沙……
“这是我昨日在核心之地遇到的,这东西对我几乎无用。
对你们应该有些用处,就送给你们了。”
其余四人听到这,心中的猜测消散。
然而听到后面的话,他们又沉默了。
无用……有用。
确实,衣部之主感悟五精之气的概率百分百,确实无用。
想到这,他们拿着五精之气,都感觉没有那么兴奋了。
而这时,唐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衣部之主,你不是嫌五行圆满太慢吗?
看到这五行流沙,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可用不可用。”
齐原眼前一亮,看来这五行流沙,是给对了!
果然,在游戏里得多做事,说不定就触发什么新剧情。
“什么办法?”齐原问道。
“五行流沙的形成条件很苛刻,若是形成,说明附近必有让五魄恐惧的东西。
衣部之主可去五行流沙形成的地方寻找,找到那样东西。
依托那件东西,衣部之主可以更快斩杀五魄,感悟五精之气。”唐阎把自己知道如实说了出来。
齐原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五行流沙形成的原因,便是被大日灼蚀。
这说明,五魄怕大日呀!
大日是五魄的克星!
他要是有大日,岂不是可以快速扫荡,把五行禁地的五魄全部给杀了!
斩草除根!
谁让他们开轰趴不叫自己!
齐原的报复心很强。
只是那大日……齐原立即想起了白日幻想诀。
“多谢诸位,告辞了!”
齐原一溜烟就跑了,他得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场上四人,看着齐原的背影,神色各异。
……
七色峰上,齐原把残缺的白日幻想诀给记录下来。
他看着上面的内容,一脸迟疑:“真的要练吗?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他看了眼自己的《齐原经》。
“其实问题不大,修炼《齐原经》,偶尔会精神错乱,记忆缺失。
可我也感觉我现在好好的,精神很好……也不错来着?”
“而且,我不用完全修炼,只需要模拟出大日的气息。
然后用大宝剑施展出来,吓那些五魄一跳!”
齐原把自己说服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了白日幻想诀上面。
他没有完全修炼,而是着重在模拟其中大日的气息。
这种修炼很水,并不是完全掌握功法,但很有效。
仅仅半日的时间,齐原就模拟成功。
他一脸欣喜。
“怎么感觉有些冷。”
从修炼的专注状态中退出后,齐原发觉到有些冷意,如刀一般割着自己的肌肤。
“我这是太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