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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请我当皇帝_分节阅读_第38节
小说作者:四代重奸   小说类别:历史军事   内容大小:3.4 MB   上传时间:2025-03-06 19:48:30
  在“老回回”命丧之后不久,“紫金梁”等人再次穿过天井关、越过太行山,来到了山西泽州,打了个山西巡抚宋统殷一个措手不及。泽州城内本来有宁山卫驻守,前几次义军路过,宁山卫龟缩城中,“紫金梁”等人也拿泽州城没有办法。
  只是这一次泽州知州王运长麻痹大意,等到他得知军情的时候,“紫金梁”张顺等人已经率大军来到城下。这泽州知州王运长本来也算是中规中矩的官僚,自从农民军进入泽州以来,手中无兵无将,整天劳心劳力,寝食难安。
  因为泽州的宁山卫不堪使用,他还特意募了千余新兵,驻扎在城外,以防备义军的袭击。结果义军没等来,反等来了各路官兵。正所谓:“贼过如梳;兵过如篦”,这大明的官兵比贼寇还要狠辣。
  这正是“贼去兵来,贼来兵去。中贵总兵,接踵而至。索饷如虎,毒害如狼。其视州中官兵,不过而案几之上鱼肉而已”。那王运长本来还指望他们对付贼寇,哪里敢得罪他们?只得求城中士绅捐赠钱财,城中百姓出人出力,尽量使往来官兵满意。
  谁成想,官兵左搜刮右敲诈,数月之间竟将繁华富庶的泽州城敲诈的几近一空。王运长没办法,只得好说歹说,好容易送走了这般瘟神。
  没想到这官兵前脚刚走,后脚“紫金梁”“擎天柱”和“闯将”三部义军兵马从天而降,瞬间将这泽州城围个结结实实。王运长欲哭无泪,只得勉强收拢逃回城中的千余新兵和部分堪用的宁山卫所兵进行守城。
  话说城外三人之中“紫金梁”实力最盛,便负责进攻泽州两面城墙,其余两面城墙则有张顺与“闯将”各负责一面。“紫金梁”麾下有一只山西本地义军,头目唤作“九条龙”。这“九条龙”本是泽州陵川县水峪村一带的贼寇,因为受到官兵围剿,损失惨重。等到“紫金梁”等陕西义军进入泽路二州之后,他便投靠了“紫金梁”。
  这次“紫金梁”命他带队进攻泽州北门,他自己则带兵进攻泽州西门。而张顺进攻泽州南门,“闯将”黄来儿负责泽州东门。三人计议一定,各自下令进攻泽州城池。
  那“紫金梁”所部攻城没有太多章法,不过是蚁附攻城或者制造一些简单的攻城器械而已。而张顺攻城之法更为粗暴,不过是大炮轰击而已。只有那“闯将”攻城之法颇为有特点。
  这“闯将”别看为人木讷,一旦到了战场,却是如狼似虎一般。他本就长的健壮,行走起来虎虎生风,本身有擅长骑射,因此被人称作“闯将”,素来有善攻之名。
  这一次,他便派出他麾下的猛将“翻山鹞”前去攻城。这“翻山鹞”长的高大威猛、相貌英俊,却是一员悍将。他手中使得一根铁棒四十斤,在战场上挥舞起来,所向披靡。
  于是,这“闯将”命“翻山鹞”带人先去取那泽州城砖,每人若能取回一砖,便能回营休息;若是不能取下砖块而回,立即斩杀当场。等到城墙上的砖头取出了一大块地方,便命人穿凿城墙。
  中式城墙到了明清时代,不过外面包砖,内为夯土而已。虽然看似坚固异常,却也抵不住“闯将”这种穿凿之法。不久,便被“翻山鹞”带人在城墙上挖出来一个“洞穴”出来。
  刚开始这“洞穴”只能容纳一个人,慢慢的“洞穴”被扩大,便能容纳十数人,渐渐至百余人。然后,“翻山鹞”不断带人往城墙里面掘进,每隔三五步,便留下一个土桩,用来支撑城墙。
  如此这般,不过一丈来宽城墙,竟然被“翻山鹞”带人给撅了一大半。那王运长不懂兵法,在城中干着急,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等到“翻山鹞”将城墙挖掘的差不多了,便退了出来。乃令人用绳索系上土桩,使千人万人拽拉绳索。这些土桩如何抵挡住如此多人马拉拽?
  随着一声声口号响起,顿时柱折城崩,泽州城竟然生生被“翻山鹞”等人给弄出来一个缺口出来。这王运长见此大惊,顾不得疾病缠身,拖着病体前去督战,命令士卒拼死将缺口堵上。


第88章 破城(中)
  可是泽州城中一堆新兵如何挡得住?顿时被“翻山鹞”杀得节节败退,城池几欲陷落。泽州知州王运长连忙命令城上士卒倾倒“金汤”,一顿煮沸的屎尿倾倒下去,顿时将“翻山鹞”麾下士卒烫死烫伤了不少。
  那泽州城墙坍塌的缺口不算小,可是对于突入的农民军士卒来说,却显的太过狭窄了。到处都是人挤人人挨人,这一顿屎尿下来,也不知道多少人遭了殃。甚至就连那帅气的“翻山鹞”身上都沾了一些,臭气熏人。
  “闯将”黄来儿见麾下士卒损伤惨重,只好鸣金收兵,将士卒撤了回来。“翻山鹞”伸手摸了一把脸,喘着气喊道:“掌盘子,再鼓口气就把这泽州城给破了,为何收兵!”
  “闯将”看了看他一脸的屎尿,面无表情地喝道:“打不了了,士卒损伤太大,歇息一番,再行攻城!”“翻山鹞”闻言无奈退下。
  且说那赵鲤子将观察到的情况告诉张顺,张顺也非常吃惊,心想:“自己自以为火炮在手,果然小觑了天下英雄。这‘闯将’黄来儿竟然有如此手段,果然不能等闲视之。日后若是有了机会,这种手法或可一试,也未可知。”
  此时,张顺已经轰破了泽州的城门和瓮城城门,也是在和泽州守城官兵反复争夺,往里面填了不少人命进去。本来张顺派上悟空上去,一顿敲打,估计就攻破此城了。
  但是,攻城之时常常堆的就是人命,一不小心被人暗算在瓮城之内,前后门一关,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你大罗金仙转世,也得当场轮回。
  张顺生怕失了悟空,每次都是先派人多番试探,才舍得使悟空出场。张顺麾下的人马进攻瓮城的时候,也遇到过对方的“金汤”擂石等物,幸好所派遣士卒不多,阵型稀疏,没造成太大损伤。
  张顺正待将悟空派上,一鼓作气拿下这泽州城,却听到传令兵来报,“闯将”使者前来求见。张顺心中纳闷,便命人放他过来。
  那使者到了跟前,健壮魁梧,狼行虎视,看其长相,不过三十出头年纪。张顺见其不凡,便与他见了礼,便问道:“你是何人?在‘闯将’麾下担任何职?在此攻城之时,为何有闲暇来到我这里?可是有事儿?”
  那使者笑道:“我听闻‘擎天柱’好口舌,今日一见,果然唇如枪,舌如剑。若是我那叔叔过来,定然一口气回答不上来。”
  “我乃‘闯将’侄子‘一只虎’,不过是其麾下一头目罢了。众人之中,我最无才,所以叔叔派我前来,想向你借用一下火炮。这座城池快被我叔叔麾下猛将‘翻山鹞’攻破了,就差一口气压制守城官兵。”
  张顺一听,心想:左右要攻破此城,我何必出此风头?不如省下些许士卒性命,看看这黄来儿手段如何。
  于是,张顺笑道:“同时义军兄弟,说什么借不借的,却是外了。我这便带着几门火炮过去,前去助阵。”
  那“一只虎”闻言大喜,连忙谢过张顺。张顺生受了,便命李十安带着几门火炮随自己前往“闯将”营中助战。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张顺顺便带上了悟空和姬蛋。话说这姬蛋虽傻,胜在力气巨大,给他穿上铠甲以后,也算的一员猛将,张顺便将他留在身边,作为悟空的副手来用。
  等到张顺到了“闯将”营中,却见此人营盘错落有序,来往士卒各司其职,丝毫不乱。张顺不由顺口夸赞道:“‘闯将’真是好手段,难怪有如此大的威名,真是名不虚传!”
  那“一只虎”听了高兴的紧,谦虚道:“雕虫小技,让威名赫赫的‘擎天柱’见笑了。我叔叔‘闯将’打仗是把好手,只是这安营扎寨非其所长,此番手段多出自我婶婶之手!”
  “哦?”张顺闻言颇为惊讶,自古以来,农业社会重男轻女。多少女子埋没在家庭琐务之中,难得出头之日。这巾帼英雄在这“贼寇”之中,竟然也有其人?
  两人正在言谈之间,却听到一声如同银铃的笑声响起,张顺还未抬头,便听到有女子声音传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擎天柱’小兄弟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呐。你那以千破万,大破巡抚的战绩,在咱们义军之中,也算是‘蝎子尾巴独一份’了。”
  张顺闻言望去,却见有一二十来岁的红衣女子领着几个女兵,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张顺疑惑地看了“一只虎”一眼,问道:“这是?”
  “这正是我家婶婶,‘擎天柱’不必拘束。我们延绥人久处边地,向来豪爽。无论男女皆能骑马射箭,与鞑虏厮杀。我这婶婶却是米脂人,古语有云‘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我们这米脂县正出美女,似我叔叔这般,正是羡煞旁人呐。”“一只虎”笑着解释道。
  “就你这只虎皮的紧!连婶婶也敢调笑。”那“米脂的婆姨”白了自家侄子一眼,妩媚自生,差点把旁边张顺的魂都勾了过去。那婆姨犹不自知,笑着对张顺说道:“让你见笑了,家侄顽皮。我那当家的口拙舌笨,生怕招待不周,特意安排我来接待你。我娘家姓邢,你喊我邢氏即可。”
  张顺连道不敢,暗道厉害,心中却是纳闷:这婆娘不过二十左右,那“闯将”也不过二十五六,怎滴这侄子却是三十出头了?不过看着婆娘虽然人长的娇滴滴的,手段却是雷厉风行。
  三人一番客套,便跟着邢氏来到了阵前。张顺见那“闯将”与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的武将正站在那里商议军情,便走上前去打个招呼。
  那“闯将”见张顺来了,连忙打了个招呼,便讷讷难言。反倒是那相貌英俊的武将给张顺简单介绍了一下当前军情。那邢氏见自家夫君不争气,只得帮腔道:“我家夫君口拙,望‘擎天柱’能担待一二。”
  张顺何许人也,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此正是古君子风也,我羡慕还来不及,如何能怪罪?”


第89章 破城(下)
  “擎天柱”哪里不愿意担待一二?他心中暗暗吐槽道:看在这么漂亮的婆娘份上,哪怕担待个四五也不是不可以。
  张顺听了一会儿,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们已经打开缺口了,却被人家前面堵着,左右夹击,打的士卒冲不进去而已。
  不过,这事儿对张顺的炮队来说,也不太好办。如果用火炮轰击对方堵着缺口的官兵,却没法避开自己这方冲锋的义军;如果将火炮藏在义军之中,张顺又担心两边城墙上礌石、“金汁”一顿下来,伤了自家的炮手和火炮。除非,张顺的火炮能攻击城墙上的守城官兵才行。
  张顺想了想,对李十安说道:“你还记得我提拔你之前,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李十安确实机灵,一听便知道张顺的意图,便应道:“将军,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且看我水平如何!”
  “闯将”和其妻子、部下等人听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只得观看他们如何操作。只见那李十安,命令士卒将火炮炮口垫高,斜着朝上。然后炮手开始拿着勺子装药,最后放入铁质炮弹才算完毕。
  众人一看,便要围过去细看,张顺连忙将“闯将”黄来儿拉了过来,说道:“这玩意儿容易炸膛,别离太近,小心伤着了。”其他人一听,连忙都躲得远远的。
  李十安见炮手准备完毕,便下令这一门火炮进行试射。只听得一声炮响,那火炮都被震的弹了起来,那炮弹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把周围围观的“闯将”义军都吓了一大跳。
  那李十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这次药装多了,下一门装药一半进行试射!”
  等下一门准备完毕,又是一声炮响,结果炮弹像被扔出的石头一样,晃晃悠悠的砸到了城墙根子。
  李十安又道:“药少了,三分之二火药试射!”
  这边继续装药,那“一只虎”看了半天不由嗤笑道:“就这个小孩子‘放爆竹’的玩意儿,能把这泽州城吓降了不成?”
  张顺微微一笑,没有吱声。“闯将”黄来儿自知有求于人,连忙呵斥道:“赤心!不可放肆!”那邢氏也连忙帮腔说道:“小孩子不懂事,还望‘擎天柱’小兄弟海涵!”
  张顺看了看比“闯将”还大五六岁的小孩子“一只虎”笑道:“可能‘一只虎’小侄玩爆竹玩多了,看什么都是爆竹。若是‘一只虎’小侄喜欢,回头我这做叔叔的送给你一些玩玩!”
  “你!”这把“一只虎”气的,便要翻脸。只是被“闯将”怒视一眼,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
  几人正待说话,却又听见一声炮响,接着城楼上响起了一声惨叫。张顺等人抬头望去,却见城楼是一阵慌乱,不知道打中了那个倒霉鬼。张顺也颇为惊讶,这玩意儿本来就没有什么准头,今天竟然刚调试好,就发了利市。“闯将”等人也对射一眼,掩饰不住心中的惊讶:这火炮这么厉害?
  李十安掌握好装药量和炮口高低以后,立刻下令对城墙上面的官兵进行射击,结果打了两三波炮弹,再也没有听到惨叫声。这事儿弄得张顺也很尴尬,只得勉强解释道:“这个主要看运气,因为我们实在不知道城墙上面到底站满了人,还是放了几只狗,大家耐心等待便是。”
  正在说话期间,突然见城楼上一阵慌乱,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闯将”别看平时木讷,行动起来却是暴风骤雨一般,立刻下令“翻山鹞”带队进行进攻。
  结果这一次,城中官兵抵抗明显弱了许多,甚至城墙两遍的礌石、“金汁”都没那么频繁了。那张顺也是对战机把握敏感的主,立刻下令李十安将架起的火炮抬起来,放在车上,跟随“翻山鹞”进攻泽州城墙缺口。
  火炮内皆装入霰弹,等到到了战阵跟前,使前面的“翻山鹞”等人让开一些位置。然后,李十安命令炮手点燃火炮,只听得几声巨响,义军面前的官兵顿时一扫而空。
  大量的残缺不全的尸体和断肢残骸呈现在义军面前,大量刺鼻的血腥气,刺激着战场上义军的神经。“翻山鹞”等人哪怕做过更多凶残的事情,可是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场?一时间他们都肠胃翻滚,忍不住呕吐起来。
  而义军面前的官兵,被这火炮近距离一轰,本来低落的士气,已经到了极限。这下子直接士气崩溃,竟然四散而逃。那“闯将”黄来儿见此,连忙大喝道:“‘翻山鹞’,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翻山鹞”等人闻言,连忙忍着恶心,踏着黏稠的血液和有些弹性的尸块向城中冲去。官兵兵败如山倒,顷刻之间,城中响起了各自尖叫、惨叫和厮杀声。
  张顺见此,则对“闯将”拱了拱手,道了声:“此城已破,我等先行告辞了!”“闯将”虽欲挽留,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应了,然后对那邢氏示意了一下。
  那邢氏会意,便走到跟前,对张顺说道:“辛苦‘擎天柱’兄弟了,我勉强大了几岁,你且喊我一声嫂嫂吧。让我送一送你!”
  张顺自无不可,便带着悟空、鸡蛋、李十安和炮队回营。邢氏见气氛沉闷,便笑道:“咱们这破了城本是好事,为何如此垂头丧气,反倒像打了败仗似的?”
  张顺深深地看了邢氏一眼,说道:“你也本是女子,只当知道这破了城,城中女子,乃至城中百姓会有如何下场!二当家‘紫金梁’曾经说过,我等既然从了贼,但是不能一直当贼下去,更不能世世代代都是贼!”
  “我虽不是很认同他的想法,但是他这句话却是讲到我心里去了。自古官匪不两立,是官是贼相互厮杀便是。但是,百姓心中自有杆秤,无论头上有没有官帽,谁是贼,谁是官,百姓心中自是知道。若是嫂嫂有心,且为同是女子的人说句话便是!”
  邢氏闻言不由一双美眸,异彩连连。义军之中从不乏杀伐果决之辈,却不曾闻有如此仁义之人。


第90章 泽州城
  义军既然攻破了泽州城,本来依照他们的本性,必定又是一番烧杀掠抢,建银掳掠之事。不过幸好邢氏建言“闯将”道:“若想成的大事,不杀人才是上策。不论招安还是起义,没有百姓支持,恐怕也不能长久。”
  这“闯将”打仗是一把好手,后勤策略本非其所长,多有邢氏打理。于是他便对邢氏言听计从,下令士卒不许劫掠。本来按照以前习惯,“翻山鹞”等人攻入城中便有一番“好事”才是,奈何这次被张顺的火炮打出来的血腥恶心坏了,没了兴致,便抢些财物,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这时候二当家“紫金梁”和张顺也入了城,和“闯将”见了。那二当家“紫金梁”不由夸道:“‘闯将’好本事,人总说‘闯将’善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一两日便破了此城,皆是‘闯将’之功也。”
  “闯将”闻言面无表情,“紫金梁”左右看了看,觉得有点无趣,便自找台阶道:“你啊,还是个闷葫芦!平日多学学‘擎天柱’小兄弟多好?”
  张顺巴不得两人早死早超生,省的他们活在世上祸害百姓。可是他们本来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不小心便被官兵杀个干干净净。所以他只得勉强接话道:“讷于言而敏于行,这是古代君子之风。二当家说笑了,我如何敢让‘闯将’来学习,只有我向‘闯将’去学习的份儿!”
  “你这张嘴啊,死的都能被你说活了!”二当家也来了兴致,笑道,“‘闯将’你遇到这小兄弟晚,不知道他的厉害。当初我求那张道浚招安之时,那张道浚何其傲慢,竟然被人一张嘴生生挤兑的向我跪拜还礼,真是厉害!”
  那“闯将”黄来儿之前,和妻子兄弟一番思量,皆觉得当日坑害“老回回”的不是那“擎天柱”便是这“紫金梁”之辈。这也是“一只虎”等人对张顺观感不好的原因。
  不过,经过昨天一番事情之后,邢氏将张顺的话传于大家。大家一致认为那“擎天柱”虽然婆婆妈妈像个娘们,却是宅心仁厚之辈,定然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两人之中,只有那“紫金梁”手上沾满鲜血,是一个杀伐果断之辈。他曾听闻那“老回回”质疑二当家“紫金梁”的盟主地位,定然是被他携私报复无疑了。
  这“闯将”不过二十五六岁,毕竟年轻,虽然竭力压制心中所想,但是行为却多少有些生疏起来。“紫金梁”虽然比较愚蠢,好歹还知道亲疏远近。幸好这“闯将”向来木讷,“紫金梁”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是很肯定。被张顺一打岔,就揭了过去不提。
  那“闯将”闻言也对张顺佩服的紧,口中也不由说道:“佩服佩服!”
  张顺哈哈一笑,便喊大家继续吃酒。等到食饱酒酣,三人说起今日攻城之事,那“闯将”倒是对张顺佩服的紧,说道:“你麾下炮手厉害,一炮打死了泽州知州,所以我才有机会攻破此城。”
  张顺连忙追问此事,才得知当时李十安试炮的时候,惊吓了泽州知州王运长。那王运长听闻到炮声,担心城破。便使人扶着上了城楼,准备观看城外情况。不曾想一枚炮弹飞来,竟然将他当场打成了两段。
  守城官兵见失了知州,哪里还有战心?便四散而逃,唯有城下和另一段城墙是守军不知端详,还坚持守城。只是失去了指挥,不能发挥出守城的效果来。结果被张顺一顿火炮轰击,便打散了这座城池的最后一点倔强,轻松破了此城。
  那二当家和张顺听了,都不由感叹道:这李十安真是一员福将,正合适这二炮队长之职!
  原来这个时代的火炮准头不行,这也是义军等队伍不愿意携带这些沉重的东西的原因。影响机动不说,还没有什么稳定的效果。像李十安这样的“欧洲人”,毕竟罕见,所以,“紫金梁”和“闯将”都对张顺羡慕的紧。
  张顺嬉笑着谦虚道:“这小子走了一次狗屎运而已,做不得准,做不得准!”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商议起分赃之事。毕竟大家都是贼寇,丢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打下了城池,不是来做慈善的。虽然说已经决定不再进行屠杀劫掠了,但是搜寻些物资也是应当的。
  他们三人一副帝国主义瓜分殖民地的面孔,将城中分作三块,各自命令麾下士卒搜刮钱财物资去了。那“闯将”明面上是破城首功,拿到了最大一块,本来张顺是破城第二功,但是实力不如人,便谦让给“紫金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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