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说了一句,我便走上前开门。
“嘿嘿!九心好久不见呐!”
这边才开门,这才发现原来是林强这家伙跑来了。
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脸笑吟吟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再看林强这家伙一眼,一时间不由得心生感叹。
事实证明,容貌美丑对于男人来说,真的可有可无。
“你这家伙咋跑来了?进来吧。”
“哎呀,九心,我上次不是送你了个空调吗?你这家里,咋还惹的跟火炉一样?开空调啊?”
林强擦了擦脸上的汗,看向挂在屋角落的空调。
我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说道:“把那火炕开着,不更热吗?”
“你这家伙,有空你真得多找我吃吃饭,见见世面,这他妈是冷热两用的东西,我的先人勒!”
在我分外疑惑的眼神之下,林强拿起遥控板,便开始拨弄起来。
不多时,一股清冽的冷风顿时铺天盖地的倒灌进屋内。
“我他妈…这么神奇?这火炕还能吹冷风?都快一年了,我竟然没发现!”
“废话,热风都能吹,冷风肯定没问题啊。”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不断嗡鸣作响的空调:“这美帝就是不一样啊,这他妈,要是穿越到一百年前,我把这玩意儿进贡给慈禧太后,怎么也得赐个黄金万两吧?”
林强看着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
“来九娃,这里是30万,兄弟是个商人,就不饶弯子了,我是过来找你帮忙的。”
“这么多钱?”
我看向林强提的这些袋子里边的东西,这才发现,里边全是一叠叠的钱。
我倒吸一口凉气,真是豪横啊,想我活了18年,也就去市场买菜的时候,这么提过口袋。
不过…钱虽多,但别人必然不可能专门跑来给我送钱,只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我也是坐下来点了根烟:“到底出啥事儿了?”
“唉…前段时间我们在眉山仁寿那边接了个事,就是鲫水河那边,加固一下河道俩边的堤坝,这本来是一件稳稳赚钱的事情,但就在前几天,修到鲫水河中游的时候,出事了。”
林强不是一般人,能让他都这么愁眉苦脸,显然事情非同小可。
一根烟不得劲,紧接着,林强又抽了根我制作的特制香烟。
随着青烟升腾,我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一件事情。
在修建堤坝的时候,最开始本身就一直出问题。
那个堤坝不论怎么修,第二天保准塌房,要么被河水给卷塌了,要么就是山体滑坡给淹了,反正就是修不好。
不过林强手底下工程队,有人懂这方面的东西,因此就没来找我。
在“不慎”淹死一个民工之后,防洪堤坝顿时顺利修起走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顺顺利利搞完了,但也就在几天前。
鲫水河的水,突然断了,当天晚上还是一河的急水,但也就在第二天,整个河床直接枯了!
要知道,鲫水河是条大河,上边就是黑龙滩水库,这地方鱼虾多是很。
鲫鱼白条这些就不用说了,那种小蓄水滩滩里边密密麻麻的。
这么多水货,周边的居民怎么可能不动心?
河道两边,大人小孩儿,少说五百号人,全都下了河道准备捞鱼,因为这几天都没下雨,他们以为是枯水期。
但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些人捡的正开心之时,却见着上游滔天的河水顿时奔涌而下!
除却少数几个命硬的,五百号人全被汹涌急促的河水,给永远留在河道之中了。
第230章 十二卷:极贱命重
我皱了皱眉:“什么情况?人祭都没用?”
“诶诶诶!九娃你不要诽谤我啊,我们可没有大半夜把人沉下河的事哈!”
眼见着林强一个劲儿解释,我一脸无语道:“我他妈说你们大半夜沉人入河了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规则,落后就是要挨打。
林强这些人背地里到底干了什么,我也懒得去搭理。
世人皆为利往,这足足三十万,足以让我无视一个陌生人的性命了。
毕竟我本身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与我无关的人,我去搭理那么多干嘛?
难道我这会儿揪着林强的衣领,大喊一声,我要代替正义惩罚你?那他妈不脑子有病吗?
不过这件事终究有些古怪啊,活人祭祀都平息不了,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鲫水河里边是真的有个什么厉害的东西,还是说,这件事情只是意外?
“你现在的意思,就是想让我把这问题给彻底解决了嘛。”
“肯定啊,这个样子下去,这防洪堤坝也修不起来啊。”
我皱着眉抽了口烟,想了想点头道:“那好,等到明天早上,你来接我,我们去仁寿看看情况。”
“没问题,不过,九娃,我对象听说有你这么神奇的人,这次想跟过来见识见识。”
我看向这个面带微笑的女人,皱眉道:“见识啥?”
林强眼光不错,这女人艳丽而不妖艳,不论是仪态眼神,都透露着一股江湖气,应该是经常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
女人微微一笑:“你好九心,我叫张晓芳,平时经常听一些有关于玄学的故事,说实话挺好奇的,你看看能不能给我算命看看相,让我亲身见识一下?”
如果是平时,这种人我搭理都懒得搭理,但今天不一样 ,金钱能让人违背良心,林强给的实在太多了。
“哈哈,既然晓芳姐姐想要见识一下,把你的八字给写下来嘛。”
说完,我递给张晓芳笔纸。
在得到一系列信息之后,我便开始排甲子。
其实算命就跟做题算公式一样,凭借已有的信息,来计算出未知的信息。
算人一生大走向并不难,不过五六分钟,我基本上就算的差不多了。
“姐姐出生应该出生于极其贫困艰苦的家庭吧?”
这话一出口,张晓芳原本好奇的表情,顿时一惊。
“没想到玄学文化竟真这么神奇啊,九心你咋看出来的?”
“这个并非从八字之中看出来的,而是从你的命重看出来的,你的命重二两,最下贱的命重,命运必然坎坷。”
听到最下贱命重这个词,张晓芳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我是巴中人,的确跟你说的一样,家里很穷,并且我还有个弟弟,全家人都把重心放在弟弟身上。”
“明明我能读书,我次次都是全年级第一名,但为了让我那次次考几分的弟弟读书,我小学读完,就得辍学回家割猪草挖地。”
“不过…我并没有像九心你说的那样下贱到底啊,我十六岁偷了家里十块钱,背着一床被子就来到成都打工,我现在二十三岁,一路摸爬滚打,说不上富贵,但总是比一般人过的好,并非你嘴里所讲的极贱命重啊?”
张晓芳虽然强行让自己语气温文尔雅,但听着终究透着一抹急促,其中含着往日的苦涩,以及今日对命运的不甘。
我笑了笑:“姐姐你听我说完,命重低贱并非坏事,天道是公平的,像这种低贱命重,在重重死局之中,天道往往会给你留一丝变数,只要你能抓住这一丝变数,你就能改命,一旦抓不住这一丝变数,那么就得贫贱一辈子。”
“绝大部分草根逆袭的人,命重都很低贱。”
听到这里,张晓芳舒缓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这里,林强疑惑道:“那照你这么说,不就所有命重都好啊?”
我摇了摇头:“最差的,恰巧是那种三四两命重的人,这种命重不贵不贱,想发财,没大的财运,想穷又有点财运,一辈子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那…我抓住那一丝变数了吗?”
我仔细看着纸张上计算的东西。
“还没有,你这辈子钻的是3,我看看…13岁的时候是在走颠倒运,得到…23岁,也就是这一年,如果你能抓住这丝变数,你就能彻底改运。”
“只要把这丝变数抓住了,33.43.53.直到63岁,未来能连着走几十年的鸿运。”
一听这话,张晓芳顿时大喜:“那…小师父,变数到底是啥?你能告诉我吗?我…我给你10万,请你说一下可以不?”
临到这个时候,我也是跟着小说里边的世外高人一样,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因果不存在,但天道规则却是真实存在的。
用几十年后的话来形容,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就是一款真实度极高的游戏,而所谓的玄学文化,其实就跟游戏世界之中的外挂一样,可以让我们一个个玩家,看到游戏剧情的走向。
所以,如果破坏了游戏规则,所面临的就是系统惩罚。
其实这变数很明显,只要她仔细想想,其实都能猜到所谓的变数到底是什么。
张晓芳有些不死心,又接连求了我好几次,但最终只得是跟着林强离开。
一连慵懒了这么久,新的事情又找上门来了。
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活人祭祀都贿赂不住的东西。
我其实更觉得,这次涨潮,就是一次意外。
当然,一切都得等到明天看了,才能知道结果了。
第二天一早,林强开着奔驰来到我们楼下。
至于我,沾着李烟姐姐的光,如今也有车了,自然不用再去坐别人的后驾了。
在林强的带领之下,两辆车子便朝着城外而去。
这一路上,李烟姐姐坐在副驾,一脸慵懒的晒着太阳。
至于几只妖怪,则在后座打的欢快,熊妖跟虎妖仍旧如平常那样,联手对付猿妖。
不过这俩家伙压根就不是猿妖的对手,每次都被猿妖用棍子敲的嗷嗷叫,然后跑到我这里又恶人先告状。
至于空明和尚,则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