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显灼烫的体温碰上来时,廖湫忱猝不及防,差点将手里的酒杯打翻。
不过虽然没打翻,但也没好到哪去,虽然剩的不多,但撒出去还是显得不少。
也可能是夏天穿的薄的缘故,男人的胸膛被红酒泼湿了一半。
她跟徐柚瑧的聊天的话还停留在她吐槽陈雾崇的话上面。
现在当事人就在旁边,她有些匆忙的关掉手机。
廖湫忱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她恼怒,脸声音都不自觉放大了一点,“你干什么?”
视线在触及落在男人身上时剩下的话卡住。
白衬衫本来就薄,此时被酒液一淋,里面的风光变得若隐若现。
廖湫忱不是没见过陈雾崇没穿衣服的样子,但她确实还没见过这样的他。
距离上次已经半个多月了,廖湫忱对这种事情并不谈恋,几乎要忘了是什么感觉。
男人似乎完全没注意自己衣服被弄湿,对上她恼怒的目光,轻而易举接过廖湫忱手里的酒杯,眸子垂下,声音有些低,“我错了。”
廖湫忱勉强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没搞懂话题是怎么扯到这个上面来的,更没搞懂他在道歉什么。
廖湫忱看男人需要半仰起头,“错哪了?”
酒杯被放到一旁,陈雾崇也没去解决身上的酒渍,反而和她靠的更近,滚烫沉重的呼吸全落在她面前。
两个人的呼吸缠在一起。
“我刚才不应该那样跟你讲话,也不该那么问你。”
男人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包裹,廖湫忱实在不习惯,蹙着眉,想推他。就听见男人低哑嗓音,“我错了,老婆,原谅我一回吧。”
廖湫忱动作顿住。
她撩起眼皮看他,这个姿势两个人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
廖湫忱往后靠了,却没有松口,“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老婆,我给你赔罪。”
下面的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也许是憋了太久,也许是刚刚被廖湫忱的话刺激到了,比起前几次男人显得强势很多,甚至没有征求廖湫忱的意见。
今天的环境比那天在车上好很多,身下的沙发是廖湫忱精心挑的,很软很舒服。
酒杯里面的红酒除了泼洒出去的,还有一部分被遗忘,此刻被全然遗忘在一旁。
像在车上那天一样,又不太一样,这次男人没有问她意见,猝不及防钻进她裙底。
男人显得格外急切,却有十分慢条斯理。
他既没帮她脱掉丝袜,也没帮她脱掉内裤。
廖湫忱整整齐齐穿着所有衣物,一件不少。
飞机平稳,让廖湫忱一瞬间忘了在飞机上。
前面吃了太多次,无论是老婆知情还是不知情,男人已经对这里熟悉,连动作都变得轻车熟路与自然。
随着男人的动作,廖湫忱眉一点点蹙起,眼泪慢慢溢出来,小口喘气。
跟前几次不一样,这次男人只隔着布料一点点吃。
原本精心选的、价格昂贵的贴身布料一点点濡湿起来。
无论是小腿处、大腿处又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像被水浸湿,暴露在空气里很快变冷,贴在皮肤上,有点粘糊。
并不是很好的体验。
廖湫忱的鞋被踢掉,她下意识去并腿,又被男人用手轻轻捏住。
她听到男人有些轻的笑声,声线很低,富有磁性,有些沙哑,“老婆,放松点,不然我没办法赔罪。”
赔罪?!
这是在赔罪吗?!
廖湫忱面红耳赤,想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揪出来扇两耳光。
不过男人已经完全掌握她,察觉到她的怒气后,稍稍用了点技巧,廖湫忱就软下腰。
廖湫忱短暂原谅他刚刚的冒犯。
这种氛围,按道理廖湫忱该想到在车里,或者在浴室,又或者下雨的那天晚上。
但是都没有,软下腰、大腿也跟着发酸的一瞬间,廖湫忱忽然想到那天出咖啡馆时男人背着她。
她贴在陈雾崇的背上,绵软的胳膊圈着他的脖颈,那时候男人的体温,也是这样烫。
男人动作逐渐大胆。
一点点往里。
廖湫忱几乎要搞不懂,耳朵红的要滴血,整个人往后靠,直到无路可退,“你别——”
衣服全都穿着,他在做什么?!!!
“什么东西?”
即使隔着两三层布料,廖湫忱也清晰地察觉到那个陌生的东西,她的话头顿住,蹙起眉。
“等下——”
不止身上,男人连头发都比她硬,抵着手心的头发微微有些扎手,廖湫忱把男人的头推开,又喘了两口气才开口。
她拿手抵住男人的下巴,强制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张开嘴,不可置信看陈雾崇,“你打这个干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第51章
滚蛋 老婆为什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廖湫忱的手指细白又柔软的, 就着她捏男人下巴附近两侧脸颊的动作,粉色圆润的指甲贴在男人脸上。
她让张开嘴,男人就真的乖顺张开嘴。
舌头上新多的东西实在突兀, 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等廖湫忱松开手,男人合上嘴, 舔了下唇,垂下的眼睫遮住他眼底遗憾的神色。
老婆手好软, 好香,哪怕捏着他都没有几分力气。
为什么不多捏一会。
廖湫忱不知道陈雾崇在想什么, 要是知道她一定会让他滚。
陈雾崇对此的解释轻描淡写, “我以为你喜欢。”
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了?!
廖湫忱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是徐柚瑧给她说的那天陈雾崇刚好看见她刷视频。
她喜欢他就去打吗?
廖湫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认识打了个猝不及防, 她发现她真的有点看不懂陈雾崇是什么意思。
哪怕说有几分真心, 他也不至于低三下四到这种程度。
而且……而且……
他打这种东西,回去面对他员工,跟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万一被注意到,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和尴尬吗?
廖湫忱还来得及没想完, 思绪就被拽了回去,因为陈雾崇并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机会。
在她错愕的功夫, 男人已经自顾自吃起自助餐。
“你别咬!!!”
一瞬间廖湫忱眼泪猝不及防溢出来,滚落到陈雾崇的背上,将男人后背晕湿小小一处。
裙摆被皇而堂之堆叠在腰腹处。
说咬其实并不确切。
男人并没有用牙齿, 只是将小小饱满的珍珠含进唇齿,小心翼翼的吮。
没有给廖湫忱任何准备的时间, 强烈的刺激让她一瞬间条件反射就想去用腿踢作乱的人, 反而小腿被男人的手轻轻捏住。
察觉掉廖湫忱已经到了极限,陈雾崇松开唇,微微让开。
原本拥挤堆叠的裙摆一瞬间像放了闸的江水, 倾泻而下。
所有作恶的证据全被裙摆挡住。
廖湫忱的小腿还被男人捏着,她眼尾和鼻尖都已经微微泛红,几滴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下巴处,粘湿的睫毛和水润的黑眸此时显得可爱无比。
但她的神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哪怕这种时候,她的神色依然是高人一等的、矜傲的,仿佛陈雾崇伺候她是他天大的福气。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次水被衣物兜住,并没倾泻出来,只透过布料隐隐渗出一些,在落下前被男人捷足先登摄取。
虽然陈雾崇冒犯了廖湫忱,但此刻无论是神态、语气,还是姿态都放得极低。
陈雾崇站起来,俯下身,由下位被动的姿态转为主动,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原本握着老婆小腿的手。
廖湫忱坐在沙发上,轻咬着唇,小口喘气。
“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
趁着廖湫忱还没回神,男人用指腹帮她将刚刚因为刺激溢出的眼泪一点点抹掉。
陈雾崇此刻像一条诡计多端的蛇,一边在不动声色中拉进和她的距离,一边安慰她,“不要担心了,会没事的,祖父那边有情况我派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廖湫忱确实在担心这个,又是在这种时刻,男人试图贴近她的软弱。
她反应没前几次抗拒,没有直接翻脸走人,只是绕开这个话题。
廖湫忱蹙着眉,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即使比他低半个头,睨向他时也是主导的姿态,她警告他,“下次不要像刚才那样了,提前告诉我一下。”
陈雾崇低下头,作势要过来吻她,廖湫忱下意识伸手去挡,因为多次强调对面依然不长记性而感到生气,声音都拔高了一点,“我说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