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怎么了?”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老婆。”
“宝宝。”
“啾啾。”
变态!
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廖湫忱舒服的眼泪落得到处都是,只允许男人弄了一次。
就让陈雾崇抱着她去洗澡。
已经洗过一次了,又要洗一次,廖湫忱有点不耐烦,她趴在浴缸里面,男人蹲坐在外面。
廖湫忱并不管陈雾崇,也不赶人出去。
刚刚吹干的头发又湿漉漉了,头发披在白皙细腻的肩上,身子淹没在水里,一双黑眸漂亮,像传说里的美人鱼。
刚刚只浅浅解了馋的男人嗓子更干渴。
廖湫忱看他,忽然道,“进来洗吗?”
在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的一瞬间,她忽然轻笑,斜斜睨他一眼,语气恶劣,“想的美。”
浴缸里的水被溅出巨大水花。
小狗爱主人。
能为了主人去死。
但不能忍受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逗弄。
比如多次把美味的、他梦寐以求的饭喂到嘴边后又拿开。
男人捏着廖湫忱的腰,呼吸落在她耳边,“老婆,还酸吗?我帮你扶着。”
温热的水跟着男人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玩翻车了。
廖湫忱睁大眼,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只恶狠狠瞪向不听话的男人。
混蛋!!!
第62章
碰撞 命运也让我爱你
害怕压到廖湫忱, 陈雾崇浅浅吃了会就换了姿势。
廖湫忱被迫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贴近她,不止体温,呼吸也灼烫的吓人, 有些话上次他就想说了,但害怕吓到老婆, 所以忍着。
现在不用再忍了,浴缸里的水有点多, 漫出去,男人用手兜住一点。
水顺着男人指缝落下, 发出哗啦的声音。
注意到廖湫忱的视线, 男人闷笑一声, “老婆, 你的更多。”
男人原本圈着她腰的手缓慢挪动,贴上她小腹,不轻不重按了下,“好可爱, 像有了小宝宝。”
本来就吃的费力,男人的举动太过分了。
廖湫忱眼泪瞬间溢出来, 结结实实又打了他一巴掌。
无耻!
什么要给她当狗?
哪家的狗是这样的。
这两天下来男人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回。
廖湫忱对陈雾崇每次被扇过之后这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已经司空见惯。
像疯狗,廖湫忱又被折腾到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着前男人正小心翼翼亲她眼皮,喃喃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老婆我爱你。”
廖湫忱还在流眼泪,她蹙起眉, 困得昏昏欲睡, 闻言只伸手去推男人,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泣音, “知道了,好烦。”
后面几天日夜颠倒,陈雾崇也确实如言没有去过公司,每天都在家里。
往往是廖湫忱突然生气,打他,又或者别的什么,然后两个人闹到床上,陈雾崇抱着她跟疯狗一样说爱她。
廖湫忱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吵起来,从床上坐起来,缓缓吐了口气,才去摸手机。
今天的睡裙倒是她自己的。
少见的中长款,遮住大部分斑驳的吻痕,因为比较短的款式前几天已经被糟蹋完了。
她坐起来,环顾了一圈,没看到陈雾崇,推测男人是洗澡去了。
男人应该刚出去没多久,卧室还没收拾完,依然是乱糟糟一片。
手机因为没人接通已经自动挂断了。
廖湫忱看了一眼,发现是爷爷的视频电话。
忽然想起来这几天一直忘了给家里打电话。
浴室传来哗啦水声。
廖湫忱踩着有些软绵绵的步子下了床,去外面回电话。
“啾啾,这么晚才起来?”
真是面貌暴露后,陈雾崇平时还能乖乖当狗,一到床上就像变了个人,完全没有节制,这两天廖湫忱哭的太多,到现在嗓子还是哑的,只含糊嗯了一声,“爷爷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哼了一声,“我再不打电话你就要把我和筠筠忘了。”
都怪陈雾崇。
现在是傍晚,又因为在夏天,即使穿个睡裙也并不冷,廖湫忱跟爷爷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花园走。
闻言,她摸了摸鼻子,撒谎,“最近比较忙,事情太多了嘛。”
晚风吹过,即使不冷,廖湫忱还是颤了颤。
衣服从她身后披上,“老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廖湫忱抬头。
陈雾崇应该是发现她没见了,着急找出来的,纵使他刻意在让自己的神情放的正常,但略微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上没冲干的泡沫也都昭示着男人的慌乱。
电话那头的爷爷意识到什么,立刻笑笑,“好了,我先,不打扰你们夫妻相处了。”
电话挂了。
廖湫忱有些好笑地看陈雾崇,“你就这么怕我走?”
男人垂下眼,帮她把衣服拢严一点,低声道,“嗯。”
多害怕像过去无数个梦一样。
梦一醒,什么都消失了。
晚风吹过,花园里名贵又娇嫩的花枝叶都被吹得晃起来。
好几天都待在卧室,廖湫忱准备再逛逛,嫌弃看男人,“我再吹会风,你先去洗干净。”
陈雾崇喉结滑动两下,说了声好,步子却没动。
“……”
廖湫忱忍无可忍,抬高声音发了脾气,“滚去洗干净。”
男人乖乖走了。
廖湫忱:“……”
一直盯着陈雾崇走了,廖湫忱才慢下步子。
-
廖湫忱对陈宅并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
毕竟刚来的时候已经被安排的有人完完整整带她逛过整个陈宅。
她还是头一次发现陈家有这样一个地下室。
有点偏僻。
如果不是她突发奇想想来找一下陈穗初也不会发现。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
廖湫忱终于明白过来陈雾崇说的非常了解她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低估了陈雾崇,陈雾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她之前问的时候,男人还向她撒谎说没有别的事情瞒着她了。
廖湫忱转头想出去,没等她先出去找男人算账,一转头就已经撞上罪魁祸首了。
陈雾崇缓慢眨了下眼,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他没问廖湫忱是不是看见了这种蠢话,唇角扯了扯,问她,“老婆害怕吗?”
男人太急躁,从来没有这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