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缠绕在一起,爱的极近, 又不断重复, “我好爱你, 老婆。”
好爱老婆。
没有老婆活不了。
所以老婆,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男人眸色沉沉,终于松开口,看着有几分肿胀的湿软红唇,喉结滑动两下。
虽然没打算起身, 但陈雾崇依然没将手收回来。
裙摆被堆叠在陈雾崇手臂处,男人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滚烫的手掌探进裙底,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一切都一切都被裙摆遮住。
哪怕有人进来,也只会看见微微一点出格的廖湫忱坐在男人大腿上,唇湿湿的,白齿红舌。
绝对想不到裙摆下的旖旎。
好久没碰过,这次陈雾崇甚至来不及去搞什么花样。
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有些薄的蕾丝款,三两下小小的布料就从裙摆低下掉出来,变成男人囊中之物。
只是他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
粗糙的手心滚烫,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甲是剪好的圆润形状。
两三下,水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响起,显得突兀,将氛围烘托的暧昧。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腹慢慢向上,廖湫忱浑身发颤,熟悉的记忆被唤醒,腿又软又酸,腰也没力气。
感觉到熟悉的东西,廖湫忱推了推身上的,提醒道,“去拿套。”
虽然陈雾崇做了结扎,但为了以防万一,两个人大部分时候还是要带套的。
“等会。”男人像是饿极了,一刻也不舍得耽误,说完就俯下头。
老婆最近对他很冷淡。
陈雾崇实在委屈,吃的也比平时过分。
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去磨怀里人的锁骨、耳垂。
嘴动着,手也没闲着。
陈雾崇微微用力,比起柔嫩敏感浅粉色皮肤显得分外粗粝的指腹碾过,怀里人的腿就不自觉合拢,将男人手掌夹起来。
舔舔唇角,视线落在怀里人有些涣散的目光上,男人终于露出点笑意。
他喊她,“老婆,松开。”
廖湫忱神色懵懵的,显然刚刚进度太快,已经晕头转向。
廖湫忱没松开并拢的腿,男人也没强制,只是手指还在贴心地为她服务。
太过分了。
廖湫忱嗓子里溢出点哭腔,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汹涌。
水顺着男人手指浇下,有些粘腻的水渍不但将男人这个手掌弄得湿淋淋,也将他大腿处西装裤浇湿。
这里是公司,还在办公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敲门。
廖湫忱浑身发抖,很羞耻。
陈雾崇确实无耻得可怕,他非但没有半分害怕,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将盖在他西装裤上的裙摆撩开,向廖湫忱展示被她弄湿的地方。
黑色的西装裤湿了一片,实在太明显。
廖湫忱愣愣地顺着男人的动作往过看。
陈雾崇不知节制,确实每次都会把所有地方弄得乱七八糟,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见,但廖湫忱还是一瞬间涨红脑袋。
尤其是看到男人还没抽出来的手指。
“陈雾崇。”她几乎咬牙切齿地喊,然后像每一次被惹恼那样伸腿去蹬。
陈雾崇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去安抚廖湫忱,他手指只是缓慢动了动,廖湫忱就很快软下腰。
“老婆,现在就去拿。”陈雾崇吻了吻她,额上青筋鼓起。
廖湫忱太久不允许他亲热,他现在也早已经忍得不行,只是说话时声音还是粘腻又温柔的。
廖湫忱顺势揽住陈雾崇脖颈,一两分钟后汩汩的水流停下,她也终于缓过来了。
又恢复了平时上风主导位,湿润的水眸睨他,“随便你。”
男人喉结滑动两下,嗓子渴的发疼。
他忽然停下准备起身动作,抬头去吻她。
口腔每一寸都被男人细细扫过。
陈雾崇动作并不粗暴,相对缠绵,更像是寄生类藤蔓植物,细细密密地将宿主的每一处抖狠狠缠绕。
廖湫忱的口水被男人一丝不落吮去,后面舌头几乎发疼,察觉到身上的人有没完没了的趋势,简直想扇陈雾崇。
陈雾崇如果早知道这个吻会耽误那么多事,一定会放弃这个吻,直接去抽屉拿套。
两人接吻时,廖湫忱迷迷糊糊间,旁边手机铃声响起。
是廖湫忱的手机。
陈雾崇微微起身,分身轻轻看了一眼。
备注是个很简单的2。
看不出来什么。
廖湫忱还没完全回神,正揪着陈雾崇的衣领在喘气,绵软香甜的气息全都落进男人怀里。
不管是谁,都别想打扰他和他老婆。
陈雾崇收回视线,重新俯下身,头埋在廖湫忱的小腹处,慢慢向上。
廖湫忱上半身衬衫被推起,也由搂着男人脖颈的姿势改为揪着男人头发。
陈雾崇已经熟练掌握了让廖湫忱很快舒服的办法,先用舌头慢慢舔舐,等变得湿漉漉,再含吮住慢慢磨。
不要太用力,但也不要太轻。
感觉到手上变多的水泽,陈雾崇几乎头脑发昏。
恨不得立刻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老婆。
他的老婆。
他唯一爱的人。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
廖湫忱腿发软,汗顺着面颊和光洁的背往下滑,但还是两脚蹬开身上的男人,探手去摸手机。
男人动作顿住,眸子颜色更深,黑沉沉的瞳孔溢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沉情绪。
廖湫忱没看到,她蹙起眉点了接通。
是高中版陈雾崇的电话。
打这么多遍,有什么急事?
点了接通,并没开公放,但他们挨得实在太近,以至于陈雾崇也将电话那头的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少年音色,隐隐带着恐惧的哭腔,有像是不知道能不能打电话,语气显得小心翼翼,“阿忱,你现在方便吗?”
“我被抢劫了。”
廖湫忱瞬间清醒,汗滴顺着黑色发丝滴落下去。
陈雾崇低头去看廖湫忱,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虽然脸上神奇不显,但手背却也鼓起青筋,想听廖湫忱怎么回答。
他推翻了早上的猜想,脑子里酝酿更深的风暴。
对面不是江季同,那是谁?
听上去年龄有些小。
老婆这段时间忽视他每天早出晚归难道都是去见这个人?
他是谁?
为什么他没有听说,老婆也没告诉他?
廖湫忱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点才开口,只是因为刚刚才哭过,难免比平时略微沙哑,“现在还有钱吗?”
陈雾崇环着廖湫忱腰部的手不自觉缩紧几分。
少年嗫嚅几下,“还有。”
廖湫忱言简意赅,“那你先回酒店,别乱跑了,我下午去看一下。”
廖湫忱本没有打算瞒,既然陈雾崇在那就刚好下午带他一起去,顺便让陈雾崇帮忙想想办法。
反正也是陈雾崇的事情。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回旁边,一抬头就看见额角往下滚动的大颗汗珠。
结婚后陈雾崇也没有疏忽过健身,健身的效果平时不显,在此刻提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垂着眼,汗顺着喉结滑下,隐没在胸肌里,细细的银质链条更增添几分性感,让廖湫忱原本说的话一时间都卡住。
廖湫忱有些发怔,刚刚只做了前戏,两个人都没满足。
她吞咽了下。
本来以为以陈雾崇见到只狗都有可能吃醋的德行,一定会刨根问底,出乎意料,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凑过头,语气粘腻,“老婆。”
因为这个插曲,陈雾崇显得比刚才更急切,甚至连套都没戴。
廖湫忱浑身发软,把刚刚的电话抛之脑后,带着几分补偿和纵容的成分,也没提醒陈雾崇带套。
陈雾崇轻车熟路,廖湫忱很快沉迷。
但也没有太沉迷,因为下午还要去看高中版陈雾崇,廖湫忱只浅浅让陈雾崇解个馋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