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外,虚掩的门口,站着冯鸦九。
他是来找薛砚辞的,结果就无意间撞见这么一幕。
没多久,里面就传出男女暧昧的水渍和喘息声。
施缱是不愿意的,但是薛砚辞强要。
最后她没办法了,就苦苦的哀求:“能不能,轻一点……”
她怕伤了孩子,怕死了。
冯鸦九伸手将门轻轻带上。
又过了许久,他才转身,离开。
……
这次性事没持续多久。
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施缱怕随时有人进来,一直在催促薛砚辞。
而薛砚辞本来在今天看到施缱之前,没想过要发生关系的。
可偏偏这次两人的感官体验比哪一次都更强烈。
结束的时候,施缱的双腿都在打颤。
薛砚辞整理好衣服后,恢复了衣冠楚楚。
他给她扔了一包纸巾。
她没接,看上去情绪烦躁!
他能理解。
“不疼吧?”
薛砚辞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但还是带着几分调戏。
因为刚才在过程中,她好像易碎的一样,一直在让他轻一点,轻一点。
他不知道是不是时隔这么久,她口味变了。
以前她没这么娇气。
但见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心也就硬不起来了。
不知不觉,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黏腻的眷恋。
尽管这眷恋更多的只是来自于身体。
施缱抬眸瞪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薛砚辞没说话,从桌上拿起手机。
点进微信页面,将施缱从黑名单拉了回来。
给她转了三万块钱。
施缱听到自己微信的声音。
这才看到薛砚辞给她的转账记录。
刚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这会一看到这笔钱,她一下子火了,气得想哭:“薛砚辞,你真把我当成卖的了?一次三万?!”
第29章 和我发生关系,你觉得羞耻?
薛砚辞蹙了蹙眉。
可能是身体舒爽了,他的耐心也比平时更好。
目光盯着她,平心静气的和她解释:“上次在医院,你帮小勋打伤的那个同学垫付的医药费,还你。”
施缱张了张嘴,有些隐隐的难堪。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会变成这样。
尽管她是被动的。
她怕不从他,反而会将他激怒,伤了孩子。
但是在过程中,她也不能否认,自己是喜欢他的怀抱,甚至是有些怀念和贪恋。
施缱低头整理自己时,心思忐忑。
然后拿起旁边的包,转身走了几步,又定住。
“薛总,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我为了我没有原则的行为感到羞耻,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感到心理负担很重!”她说。
“和我发生关系,你觉得羞耻?”
薛砚辞又想抽烟了,他拿起来,又再一次放下。
刚刚才纾解的舒爽感,转而被烦躁取代。
“偷晴!难道不该羞耻吗?”施缱用的字眼很重,但她觉得自己是活该。
说完了这句,她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笃笃笃声响。
在薛砚辞的耳畔越来越远。
她离开后,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身上散发的余香。
他转过椅子,面向了外面的落地窗。
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一个人,不想被人打扰。
……
翟开津被工程公司告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
没等到和解书的翟开津,面临了九千万的巨额赔偿。
这笔钱,对薛砚辞这种级别的总裁来说,不算什么,但却让翟开津这种小老板举步维艰。
一番折腾下来,翟开津离喝西北风也不远了。
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轻易的白白葬送。
翟开津整日喝酒,夜夜笙歌,逃避现实,落魄的不成样子。
“开津,说白了,就是咱们没有一个好出身,只要资本一个不高兴了,咱们这种人就被打回原形!”
说话的这人叫冯卿,是翟开津的高中同学,十多年的交情。
翟开津如今被薛砚辞打压,事业惨淡,周围很多朋友都跑了,唯独冯卿,还一直忠心耿耿的留在他身边。
冯卿一直鼓励翟开津,以后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以后?”
翟开津这时候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但意志却还算清醒,将手里的酒杯往茶几上狠狠一放!
他忽然感慨的说道:“在那些资本家眼里,我们这种人,就是毫无尊严的蝼蚁!薛砚辞和施缱那个贱人,根本就是在存心耍我!让我丢尽了脸,到头来怎么样,呵,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冯卿沉思良久,才开口道:“开津,反正你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不如就孤注一掷,和他们拼了,你不舒服,也别让他们好过!”
翟开津眼底猩红,浑身酒气,他都快把牙咬碎了:“说的没错,不会让他们好过!”
现在翟开津几乎破产,冯卿每天帮他应付着那些吵着要撤股的股东。
好不容易将股份安抚好了,翟开津又交给他一个新的任务。
让他去跟踪施缱,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看样子,翟开津是要出手了!
第30章 帮我查个人,她叫施缱
然而跟踪了一周,施缱每天的生活都很简单。
除了去乐团,就是去私教家里教课。
偶尔和卫滢、闻抚珊一起出去聚个餐,逛逛街,女人们的聚会而已,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点。
闻抚珊现在回国了,刚进入家里的公司,接手一些简单的业务。
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父亲重男轻女,口头上说让她进来学习,可实际上,事业上基本对她没什么要求,更多的还是每天催她找男朋友。
在闻家父母眼里,女孩子嫁个好男人才是头等大事。
闻抚珊也想找啊,可一直都没遇到真正适合的,父母只看重钱,每次给她介绍的,都是空有钞票却上不了台面的歪瓜裂枣。
她一个都看不上!
自从那天在薛家参加了薛家二老的结婚纪念日后,闻抚珊就对薛砚辞一见钟情。
当然了,以前她也知道薛砚辞。
只不过闻家的地位是最近几年才在荆州节节攀升。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当真是惊为天人啊!
正好卫滢随口问闻抚珊:“那你想找什么样的?”
闻抚珊就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薛砚辞那样的就嫁!”
坐在旁边的施缱,拿筷子的手一抖。
不过闻抚珊很快又叹了口气,语气酸酸的说道:“但我也只是犯花痴啊,毕竟人家薛总都有未婚妻了,祝橙宁……还真是命好!”
只有卫滢知道,施缱和薛砚辞有过一段关系。
她悄悄看了一眼仍在低头吃菜的施缱,神情淡然平静,好像是真的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