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请她们过来就是为了减轻苏词的负担,让她不用半夜起来,谁知道苏词现在不愿意假手于人,整天要把带在身边。
“不行,”苏词想也没想就拒绝:“宝宝现在需要妈妈。”
秦晏礼感觉自己失宠了:“我也需要老婆。”
“那你再去找一个吧。”
“……。”
秦晏礼要被气笑了。
苏词感觉到床垫在动,然后一只手抚上她的脸蛋。
“秦晏……唔。”
秦晏礼摸黑准确地找到了她嘴唇的位置,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一点点的噬咬,细细研磨。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这么跟她纠缠,之前他一直隐忍克制,顶多在她唇上啄两下。
苏词被迫抓着他的手臂,因为有小孩在中间,她不敢发出声音。
秦晏礼撬开了她的舌关,侵袭着她的地盘。
黑暗令感知更加敏感,剧烈的心跳声就在耳边。
突然哭声响起。
苏词身体一惊,用手一把推开他。
“可乐,妈妈在。”
黑暗中苏词一把抱住秦鹤安,低头哄着他。
秦晏礼探出身去开灯。
屋内瞬间一亮,只见苏词抱着孩子,因为突然起身,她的衣领滑落在肩膀上,露出白皙的香肩,在灯光下泛着光。
再细看她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驼红,嘴唇也带着一丝光泽。
秦晏礼喉头微动,看到苏词打了个哈欠。
“我来哄吧,你去休息。”
秦晏礼伸手去抱秦鹤安,苏词实在困得厉害,将孩子递给了他。
秦鹤安不像是刚刚那样哭得那么凶,在秦晏礼怀里哼哼唧唧。
苏词躺回床上,看着秦晏礼低头哄他。
他身形高大,小小的孩子在他手上有很大的反差感,灯光下他冷硬的线条增添了一丝柔和,苏词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父爱,好一幅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只不过接下来秦晏礼说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
“别哭、不准哭!”
也不知道是哄孩子还是在凶他。
苏词看着看着竟然就睡着了。
见苏词睡着,秦晏礼也没再发出声音,等秦鹤安不哭之后,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将秦鹤安丢给月子中心的人。
——
苏词自生完小孩之后难得一觉睡到天亮,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还没生娃的时候。
她脑袋空白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一摸旁边的位置,孩子不在。
她心里一慌,猛地从床上起来。
房间的门正巧开了,只见秦晏礼抱着小孩走了进来。
小孩在他怀里安静,正闭着眼睛睡觉。
“你昨晚把小孩抱哪里去了?”苏词哑着声音道。
“给月子中心的人了,”秦晏礼走了过来:“老婆,我赚钱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孩子有很多人给你看着,你不用这么精神紧张。”
他在床边站定,嘴角带着淡笑:“怎么样?一觉睡到天亮的感觉很好吧?”
是啊,自从有了孩子,她半夜每隔几小时就要起来喂奶,孩子甚至会深夜哭闹,她连完整的觉都没有。
见苏词定定坐着,秦晏礼把孩子抱给她:“来吧,可乐妈妈,你的孩子要喝奶了。”
苏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接过。
小可乐离开了妈妈一晚上好像也任何不适,小脸越来越白嫩,吧唧着小嘴躺在她怀里。
自从秦晏礼说过之后,苏词也慢慢学会了放手。
就像秦晏礼说的,他安排了这么多人在清和园,就是不想让她这么辛苦,他既然能给得起这个条件,她为什么要不懂得享受。
直到一天深夜,苏词是被疼醒的。
“怎么了?”秦晏礼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将床头的灯打开。
苏词的脸有些涨红:“好像涨奶了。”
她起了身,想去把可乐抱过来。
秦晏礼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点,可乐刚喝完奶粉。”
苏词一看时间还真是,她默了默,准备去拿吸奶器。
手被秦晏礼抓住,他的眼里泛着幽深的光。
“我帮你。”
苏词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她脸上一热,还没开口拒绝,已经被他压在身上。
衣服被他掀开,苏词下意识伸手去挡:“秦晏……。”
她剩下的话止于惊呼之中,温热的触感令她身体一颤。
“老婆,好像有点甜。”
苏词全身烧了起来,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动作。
那种痛并快乐中的感觉,好像一下子把她放在火炉,一下子又放在冰窖。
“秦晏礼。”苏词的声音发紧,好像随时要尖叫出声。
秦晏礼却伏首在她身上……
——
何桦在看到秦晏礼的时候微微惊了一下。
自从苏词生产之后他就开始休假,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来公司了,两人工作几乎都是在电话里交接。
直到今天看到他,何桦竟然生出“秦总好像胖了”的错觉。
难道传说中坐月子最后男人发胖是真的?
何桦不敢问,怕被打。
“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
秦晏礼淡淡地眼神瞥了过来。
原来是何桦不自觉地一直盯着他看。
“没、没。”何桦赶紧收回目光。
“有什么要签字的赶紧拿给我签,我没时间。”秦晏礼淡声说道。
他不是刚来公司,又要去哪?
何桦下意识问道:“秦总,您是要去哪?”
秦晏礼面无表情:“不去哪,老婆孩子在家等我。”
好好好,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工作狂如今成了老婆孩子奴。
第167章 宝宝受伤
秦鹤安在五个月的时候有个第一个伤疤。
那段时间苏词的状态有点不太对,秦鹤安有点什么事情她都大惊小怪,处于焦虑状态。
虽然她很紧张秦鹤安,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在她身上,可是这天晚上还是发生了意外。
晚上给秦鹤安喂奶的时候不小心把奶弄到衣服上,苏词把他放在床上,转身给他拿换洗的衣服,没想到刚转身,就听到身后“咚”地一声,随后哭声传来。
苏词扭头,看到秦鹤安掉在地上,额头上鲜血直流。
她慌了,在看到鲜血的那一瞬间心如刀割,跌跌撞撞地朝他扑了过去。
“可乐,宝宝。”苏词手忙脚乱,试图止住他鲜血直流的伤口。
“秦晏礼、秦晏礼。”
当时秦晏礼还在浴室,听到声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冲了出来,看到秦鹤安额头上有伤口,苏词把他抱在怀里,一脸无措。
秦晏礼想都没想,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毛巾,上前捂住秦鹤安的额头。
苏词的手都在抖,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苏词,”秦晏礼难得严肃:“宝宝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哭。”
“可是流了好多血。”苏词无助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她指尖带着秦鹤安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压着宝宝的伤口,我穿个衣服。”
苏词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强装镇定听他的指令,秦鹤安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心都在扯,抱着孩子哄道:“宝宝不哭,是妈妈对不起你。”
秦晏礼用非常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他接过秦鹤安,跟苏词一起下楼。
芬姨闻讯而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急追上来:“先生,怎么了这是,可乐怎么了?”
秦晏礼脚步一顿,看了一脸慌乱的苏词一眼,对芬姨说道:“芬姨,你去换个衣服,跟我们去医院,快一点,我们在车上等你。”
芬姨连忙应声。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秦鹤安的情况之后说要缝针:“打麻药的时候会比较痛,小孩子挣扎得厉害,需要家属帮忙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