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陈老师结婚要给我发请帖呀!我一定会捧场的!我们是娘家人!”
陈屿:“等等,怎么就娘家人了,咱们不能是婆家人吗?”
夏老师:“额...陈老师说得对,我们是婆家人!”
廖老师:“好啦,陈老师你先走吧,别让男朋友等太久了。”
陈屿走出超市回到车上时,都没明白,廖老师到底是怎么发现他是gay的。
易深:“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陈屿能明显感觉到易深情绪的低落,他凑过去,揉了揉易深的脸,“生气了?”
易深:“没有。”
陈屿:“今天太突然了,而且还是在超市,所以没有把你正式介绍给他们。”
易深点点头。
陈屿看着他沉闷的脸色忍不住笑了笑,真的好可爱,就像生气的小狗。
易深扭头看了他一眼,委屈地抿了抿唇。
陈屿:“但是我有告诉她们,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的感情很稳定,将来结婚的话会给她们发请帖。”
“结婚?”易深怔怔地看着他,紧张地说了句:“是跟她们开玩笑的吗?”
陈屿:“没有开玩笑啊。”
易深:“那是认真的吗?”
陈屿握着他的手,转了转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脸色微沉:“我都已经向你求婚了,戒指也戴了,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怎么会?!”易深反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还以为这一天要等很久很久。”
那一瞬间,陈屿清晰地看见了他眼眶里闪烁着细碎的泪光。
陈屿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因为我爱你,所以想和你喜结连理。”
第18章
“怎么走得这么急?”陈屿刚把门关上,易深就将他压在了门板上,覆上了他的唇。
易深的吻又急又凶,陈屿完全招架不住,手中的购物袋散落了一地。
他被迫仰起头,张开嘴唇,任由易深攫取他口腔里的所有气息。
漫长的深吻结束后,陈屿双手抵在胸前,与他拉开距离,略带不满地吭声:“唔...累,不舒服。”
易深把他抱坐在玄关的鞋柜上,再次堵住了他的唇。
他被易深牢牢箍在怀里,扣住了后脑勺,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直到他发出不满的呜咽声,易深才放开了他。
陈屿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唇角的银丝滑下。
“我的舌头好疼。”他皱着眉头,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控诉。
易深捏着他的下巴,微喘的声音有些沉:“伸出来,让我看看。”
陈屿毫无防备地伸出舌头,随后又被易深吻上了他的唇,吮咬着他的舌尖。
当他意识到被骗之后,气得踹了易深一脚。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衣被脱掉随手扔在了一旁,那双微冷的手摩挲着他的腰,激起他浑身战栗。
因为缺氧,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
朦胧之间,温热又湿润的感觉蔓延至他的全身。
陈屿浑身僵硬,不敢置信地低着头看着易深。
对上易深那双漂亮的眼睛,他瞪大了双眼。
“你在做什么...?”
很快,他就瘫软在易深的怀里了,他抱着易深的脖子,羞得满脸通红,“别在这里。”
易深捡起从购物袋里掉出来的那个小盒子,笑道:“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发现?”
陈屿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其实是在超市排队买单的时候,他往购物车塞了几盒。
易深抱着他走进了卧室。
陈屿悸动不已,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他趴在易深的腿上,感觉到易深的手在轻轻触碰着他的背。
指尖擦过的每一处肌肤,都仿佛在上面留下了余温。
易深死死地盯着他腰窝上的那颗小痣,轻轻摩挲着,直到那片肌肤微微泛红。
“你知道吗?”
“这里的痣很漂亮。”
陈屿从来不知道他腰窝上还有痣,感觉到那炽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腰上,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现在就像被放在锅里,细火慢煎的鱼。
他害羞得说不出任何话来,那句“快点”在嘴边绕了几圈又咽了回去。
好像那样会显得他太心急,而且一点都不矜持。
因为他的过分紧张,身体绷得很紧,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易深指尖游走的每一寸肌肤。
或许是察觉到他不安的心情,易深的吻轻轻地贴了上来,碾磨着他的唇瓣。
疼痛夹杂着陌生的情潮让陈屿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被易深的吻尽数吞下。
直到他完全适应小易深的存在。
陈屿揪着枕头,整张脸红得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香甜诱人。
易深的指腹擦过他微微红肿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他的低喃:“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忠诚于你。”
陈屿的脑袋晕涨涨的,此时就像有无数道细微的电流蔓延至他全身。
易深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痕,一遍遍地在他耳边低语,极尽温柔地哄着他。
夜色漫漫,昏暗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第19章
清晨七点的闹钟响起。
陈屿没有戴手环感受不到闹钟的震动,也没戴助听器根本听不见闹钟的声音。
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睡得很沉。
易深帮他把闹钟关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屿艰难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声音疲惫又沙哑:“怎么了?”
易深给他戴上助听器,把手机递到他手里,说:“闹钟响了,今天要去上班吗?”
陈屿定睛看了几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骨头咯吱响,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刚跑完马拉松或者打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全身酸痛,四肢软绵绵的,抬不起来。
今天是周一,虽然他十点才有课,但是周一要开早会,他也得准时出现在办公室。
看着坐在一旁神清气爽的易深,陈屿愤愤不平,明明他才是躺着享受的那个人,怎么他这么累,易深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第二个闹钟准时响起,陈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再躺五分钟吧,出门早五分钟就好了。
易深端来一杯温水,将他扶起来喂他喝下:“润润嗓子。”
陈屿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才感觉冒烟的嗓子舒服了点,感觉嘴里一股甜味,陈屿慢慢地把剩下的水喝完,“你还放了蜂蜜?”
“在厨房里发现的。”易深点点头:“还要再来一杯吗?”
陈屿摇摇头,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下半身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两条腿都不像他自己的了。
易深看他这副样子满脸自责和愧疚,心疼地给他揉着腰:“要请假吗?”
陈屿往旁边翻滚了下,躲开了他的手。
两人同时一僵,易深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陈屿尴尬地笑了笑,他的反应好像太大了。
易深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沉声道:“怕我?”
“不是!我没有!”陈屿连忙握着他的手,着急地解释:“不是怕...是...”
陈屿的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憋不出来一句话。
是因为昨晚太高兴,放纵地做了好几次,到最后陈屿实在受不了了,哭喊着结束,易深也没停下来。
每次他想要逃离的时候,总会被易深拽回去。
所以在刚才易深触碰他的时候,他反射性地想要躲开。
易深搂着他的腰,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陈屿在他耳边嘀咕:“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是吗?我怀疑你在讹我。”
易深看着他颈侧的吻痕,垂眸笑了笑:“有吗?”
陈屿:“没有吗?”
易深:“有吗?”
陈屿:“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