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呵。”
高恭道:“我可以一点儿脸都不要的拍马屁,多肉麻的话说出去都不脸红,你行吗?”
花和尚沉默了。
他问:“那门主为何要让你跟我们一起,你跟着门主去拍马屁不好么。”
高恭道:“我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小爷让我和你们四个在一块儿,我又不能打。”
花和尚道:“我想到了,因为咱们要调用的人,你都熟悉,好做安排。”
高恭:“那就是不需要我练功。”
花和尚说:“你必须练,门主他说过了,咱们五个一起练。”
他站起来的时候,那秋千上边横着的那根木材,弹直了……
“都别玩了,大将军既然让咱们一起练功,一定是想让我们以后能配合好。”
花和尚走到场地正中:“现在先熟悉一下,看看彼此都擅长什么,大将军既然让我当头儿,我就得先了解大家。”
裴一面站起来:“我会打架。”
薛铜锤也站起来:“我会飞。”
花和尚:“……”
他看向宁株。
宁株连忙指了指薛铜锤:“我会让他飞。”
花和尚叹了口气,心说门主他大概只是怕咱几个闲着无聊吧,应该也不是真的想让咱几个去干什么大事。
可林叶既然把事交给他了,他就得把事担起来。
“这样,我先说一下我自己。”
花和尚道:“我也会打架,但我最大的本事是抗揍。”
他指了指宁株:“看你那一身的腱子肉,你过来打我一拳试试。”
宁株过来:“往哪儿打?”
花和尚指了指自己肚子:“只管打。”
宁株一拳打过去。
花和尚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他看了宁株一眼,那家伙因为这一拳,袖子又被绷起来的肌肉撑开了。
宁株连忙蹲下来问:“花大师你没事吧。”
花和尚:“我能有什么事,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抗揍……咳咳,我怎么觉得嘴角有点湿,我没吐血吧?”
宁株看了看:“没有吐血,我看见了,是刚才你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花和尚好不容易站起来,又看了宁株的胳膊一眼,那两条胳膊,比宁株两条腿好像还粗。
他不打算理这个家伙了,转而看向裴一面。
他朝着裴一面招手:“你过来。”
裴一面走过来问:“我也要打你一拳吗?”
吃一堑长一智的花和尚,哪里还敢随随便便让人打他一拳。
他说:“你就展示一下,你最擅长什么,让大家看看你最厉害的东西。”
裴一面想了想,点头,然后把上衣脱了。
片刻后,他问:“大不大?”
一边抖一边问。
花和尚这次是真要吐血了,宁株打他一拳他都没吐血,裴一面这抖的他想吐。
“好神奇。”
薛铜锤眼睛都睁大了。
宁株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别瞎看。”
花和尚:“你快散功吧……早知道你擅长的是这个,你还不如打我一拳呢。”
裴一面:“哦。”
他一拳打在花和尚肚子上,花和尚捂着肚子又蹲了下去。
疼,真他妈疼。
裴一面问:“现在我们还要做什么?”
花和尚:“玩去吧,都玩去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回头一看,高恭那还乐呢。
他瞪了高恭一眼,高恭连忙道:“要不然,我给你拍个马屁吧。”
花和尚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劲儿的搓了搓。
练不了,谁也练不了。
他深吸一口气,想着要不然,练练配合吧,毕竟以后五个人一起出去办事,配合默契还是很必要的。
他直起身子,刚要招呼几个人过来,就看到宁株把薛铜锤轮了一圈:“飞。”
薛铜锤一边飞一边喊:“看吧,我就说我会飞。”
裴一面想了想,一伸手抓了宁株的腰带,把宁株抡起来后也扔了出去。
他说:“骗子,这么飞,谁不会。”
宁株也觉得很刺激,他比薛铜锤飞的还快呢。
就这队伍?
怎么带?
第523章 怯莽军大比
要想让现在的怯莽军,和当年大将军刘疾弓的怯莽军相距不远,首先在属性上,怯莽军就不能有所偏离。
当初大将军刘疾弓在歌陵是如何选兵的,林叶在云州也要如何选兵。
当初大将军刘疾弓是如何选拔将才的,那今日林叶也要如何选拔将才。
为了不坠十几年那支怯莽军的威名,林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所以,林叶定下来一件大事。
新招募出来的队伍,所有校尉以下的军职,全都从比试中选拔出来。
各营的将军,暂时从怯莽军中调拨,但各营的副将,也由比试中选拔。
除此之外,每隔三个月,军营之中就要举行一次大比。
从各营中选拔出来优秀的人才组建骑兵,当然还有斥候营。
怯莽军和大玉其他各军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怯莽军有一个单独的斥候营,名为无惧营。
其实,当林叶打算重建无惧营的那一刻,当心里出现这个名字,他的心口都会疼一下。
大将军刘疾弓的四个儿子,都在无惧营,也都在无惧营中阵亡。
从张贴告示的第一天起,来怯莽军中报名参军的人就络绎不绝。
只三天,登记在册的人就超过八千,这还仅仅是云州城内来的人。
云州治下各郡县的人,近一些的才刚刚得到消息,远一些的连怯莽军征兵的消息都不知道。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林叶决定怯莽军的选拔大比,定在一个月之后。
这一个月,林叶当然也不会闲着。
他把征兵的事交给怯莽军副将封秀,他带着亲兵营开始在云州治内巡视,不仅仅是要看看地方上的民治,也要看各地百姓对征兵一事的态度。
从离开云州那天算起,林叶计划好了路线路程,预计着再回云州城就是二十五天以后了。
与此同时,冬泊北疆。
冬泊国君玉羽成匆站在高坡上看着远处,风扫的他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大玉的云州都已春暖,冬泊的北疆这,依然冷的让人不敢随意把手拿出来。
现在已是四月的天气,冬泊北疆这边比云州隆冬时节还要冷。
玉羽成匆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做来风口,是冬泊北疆极为重要的边关所在。
每年这里气候好的日子不超过三个月,真要说暖和起来的日子,不超过一个半月。
到八月这里才刚刚转暖,八月末九月初是最暖和的时候,但即便如此,也就相当于云州的春天,体质好的人才敢穿一身单衣。
到了十月初就又变得很冷,十月末就下雪,对于来风口的人来说一点儿都不陌生。
玉羽成匆看着远处,眼睛一眨不眨。
他在等人。
这次他离开仙唐城到北疆来,连冬泊的朝臣们,九成九的人都不知道。
只有几个极为重要的大臣才知情,因为玉羽成匆来见的,是娄樊特使。
跟着玉羽成匆来的人,除了宫里的大内侍卫之外,还有陈微微。
而这次他来,陈微微就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陈微微站在玉羽成匆身边,他也有些许的紧张,因为他也没有和娄樊人打过交道。
但他紧张不是因为娄樊人,而是因为他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顺利的,让他有些紧张。
陈微微不熟悉娄樊人,只是听传闻娄樊人粗野霸道,不讲道理,甚至还有人说娄樊人并未开化,茹毛饮血。
前阵子娄樊大军南下攻入冬泊的时候,陈微微恰好在深山闭关,他并没有亲眼所见。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