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决定要好好上扫盲班。”
“我也要识字。”
……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纷纷开口说了很多话。
初生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随着风微微摇动,时不时洒在人脸上或身上,让人觉得暖暖的。
时年年用手接着阳光,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好舒服啊!
“好凉啊!也好舒服啊!”时年年感慨。
她和刘婶她们一起下山,恰好路过这条小溪,就停了下来。
洗洗脸,洗洗脸上的汗。
但是,可能大家都不怎么讲究,一起用水泼了泼脸,然后开始一起泡脚。
脚对水的温度比较敏感,手感觉有点热的,脚会觉得非常热。
水感觉不凉的,脚感觉很凉。
说完,时年年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今天起得太早了。
“困了?”一位军嫂问。
“嗯,今天起得太早了。”时年年说。
“我也有点困了。”那位军嫂说。
“不过,感觉这场早起很值,看到了日出。”时年年说。
而且爬到山顶,很有成绩感。
“对嘛!山上看日出很好看。”刘婶感叹道。
“得多爬爬,爬了一趟,我感觉心情都舒畅了。”一位军嫂说。
“现在食堂开门了吗?”时年年问。
她想现在吃早饭,吃完早饭就回去睡回笼觉,要睡一上午。
刘婶看了看天,说:“开门了,食堂上班的比较早。”
“我感觉他们都是夜里工作。”一位军嫂说。
“走,咱一块去食堂吃早饭。”另一位军嫂说。
时年年第一个响应,最后大家一起穿完鞋,去了食堂。
刚进食堂,就闻到了饭香。
“师傅,现在都做了什么啊?”她们问。
“你们今天来这么早啊!去爬山了吧!”食堂师傅说。
“对,我们去爬山了。”她们说。
“现在我们还有几样没做,大部分都做出来了,你们看看。”食堂师傅说。
因为看完日出的天还算早,所以基本上食堂没人的。
不过时年年猜测,部队食堂应该有人。
时年年可能平常吃惯的是家属院的食堂,所以她觉得家属院食堂的饭好吃。
家属院食堂其实还是和部队食堂是对手呢。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搞了一个投票活动,那天,所以家属院的军属和军人都可以投票。
投票他或她更喜欢哪个食堂。
这一出,倒是把食堂做的饭口味提高了,但也把两个食堂搞成了竞争对手。
时年年每年都很期待这天投票的到来。
上一年是部队食堂赢了。
这一年的投票的这一天也快来了。
鉴于时年年是个经常吃食堂的,所以这一出对她非常有益,经常能出到更好吃的菜。
就连很普通的野菜他们也做得很可口。
时年年拿完饭,和军嫂们做在一起吃。
今天时年年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扎了一个辫子,裤子也是穿的黑色的。
看着很低调,但还是很漂亮。
有一位军嫂就不自觉得多看了几眼,她觉得她要是男人就好了,她一定会好好工作,挣多多的钱,然后娶漂亮的女孩子。
当然,她只是想想。
————
和她们一起吃完饭,时年年就回家了。
回到家,赶快上床。
梁牧川似乎感受到人回来,把她往怀里一捞。
“回来了。”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嗯,我要睡个回笼觉。”时年年说。
突然,她又说了一句很欠打的话:“你今天好懒啊!竟然还没起。我都爬完山了。”
她在炫耀。
时年年很少起得比梁牧川早,这次不得炫耀炫耀。
梁牧川闭着眼睛,非常无奈,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脸。
第36章 脚凉 被推开了
“快睡吧!”梁牧川温声开口。
时年年眼皮都快合上了, 她点点头,乖巧道:“好。”
紧接着,她又说:“我今天要睡一上午, 不学习了。”
她嘟嘟囔囔的。
梁牧川很快答应下来, 没有讨价还价。
时年年眼睛一下睁开,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她说:“那我睡了?”
梁牧川无声轻笑, 开口道:“嗯, 睡吧!”
她忘了今天是休息时间, 一整天都不用学习。
这下, 时年年很快乐地闭上眼睛, 准备睡觉。
没想到四点起的威力这么大。
感觉一晚上没睡一样, 太困了。
梁牧川动了动身子, 准备起床,结果碰到了时年年的脚, 他微蹙眉头,怎么这么凉?
“脚这么凉?”他开口问。
“我把脚放溪水里了。”时年年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刚开始放溪水里泡着, 会觉得挺凉快的, 但没想到,现在脚还没凉。
梁牧川下了床,去衣柜那里, 找了双她的袜子,然后给她穿上。
“早饭吃了吗?”他边给她穿边问。
“吃啦!”时年年脑子一半睡着, 一半清醒。
梁牧川给她穿好袜子后, 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口说:“行,那我就不叫你了。”
“嗯。”时年年轻轻嗯了一声。
很快, 就陷入沉睡。
时年年好久没做梦了,可能今天爬完山,起的早,很容易瞌睡,也会让人睡得香,容易做梦。
而今天她又做梦了。
梦中的时间恰好是今年,快到过年的时候,时年年跟着梁牧川一起去了他家过年。
梁定就被他们放在了她爸妈家,小孩子坐火车不安全,也不方便。
梁牧川的家在首都,时年年以前也跟着他回家过年过。
她第一次坐火车就是因为要结婚了,需要跟着梁牧川去见他爸妈。
当时没坐过火车的时年年兴奋极了,结果却大出所料。
虽然她和梁牧川是住的卧铺,但是火车上的人好多,味道杂七杂八的。
……
今年的首都和往常的首都格外的不一样,格外的冷。
梁牧川给小姑娘围好围巾,带好帽子,就提着行李带着她下去了。
时年年紧紧跟着梁牧川,现在人很多,她还是有点怕的。
“这次有人接吗?”时年年好奇地问,以前几次梁牧川的爸爸都会派人来接。
“有人接。”梁牧川开口说,把军大衣口袋里的糖给她吃着。
刚下火车没一会儿,就有人开着车停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