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男性身体的变化。
她笑嘻嘻的攀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徐总,这还没开始呢,你就先……”
话说到一半,她不经意的朝他手机上看了一眼。
瞬间,她顿住!
“这是……”
“宝贝,这女人,是你们乐团的?”徐长卿的嗓音都沙哑了。
他一眼都没看阮苏绣,目光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停留在照片里,施缱的脸上。
阮苏绣原本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抽了回来。
她挤了个笑容:“怎么?动心了?”
“嗯,是挺好看。”徐长卿的手揉着阮苏绣的腰,问道:“你和她熟吗?”
阮苏绣的脸色有点难看:“认识,不算熟。”
“那就找个机会变熟,我想请她吃饭。”
这下阮苏绣的脸是彻底垮下来。
她从徐长卿的大腿上腾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玩腻了,就想扔了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话音刚落,徐长卿就嬉皮笑脸的将她又拉了下来,双手抱着她:“你看你,小女孩一样,还吃醋了?你是我的宝贝,我能不要你吗?只是这个施缱,我觉得她挺有味道的,想尝尝,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才是正餐,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过是甜点而已,懂吗?”
一边说着,他还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
好像刚才她发脾气的样子,全是小女孩的胡闹而已。
阮苏绣恶心坏了。
她想推开徐长卿,然后甩他巴掌。
但她也知道,她要是真这么做了,以后在荆州就别想混了。
这个男人滥交,花心,但是却有钱有势,给她花起钱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她没靠山,这些钱权势,对她很重要!
想到这些,她就犹豫了!
第101章 要将施缱也拉下水!
毕竟阮苏绣曾经历过被薛砚辞“抛弃”的低谷。
她体验过那种人情冷暖的滋味。
她不想再重新回到那种无人问津,谁都看她笑话的时候。
“你真看上她了?”阮苏绣抬起眼皮,小声问。
“就是想弄来玩玩,她没你重要!”
徐长卿还在花言巧语。
阮苏绣未必都信,但却佯装成一副相信的样子。
她妈妈从小就告诉她,女人在男人面前,要适度的装傻,才会有好日子过。
她知道徐长卿恶心。
可一想到有一天,施缱也会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睡,她忽然心里就有种莫名的舒爽。
何况她还一直在怀疑施缱和薛砚辞的关系。
怀疑她上次,是被薛砚辞算计,稀里糊涂的当了给施缱挡枪的替罪羊。
直到现在,网上还有网暴她的声音,说薛祝两家退婚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她当了薛砚辞的小三。
要是真的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在薛砚辞那里没捞到一点好处。
想一想,就能气哭!
阮苏绣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重新攀住徐长卿的脖子:“你想请施缱吃饭,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和我保证,和她只是逢场作戏,不许对她动真情!”
这时候她需要扮演个陷在爱情里,被渣男人指哪打哪的傻女人角色,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充满渴求的看着他。
徐长卿果然被阮苏绣取悦到,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抱起来压到床上:“宝贝,我所有的女人里最爱你了!你这么懂事,施缱怎么能和你比?”
所有女人——
这么说,徐长卿现在就不止她一个?
阮苏绣更恶心了。
可她越是恶心,就越要将施缱也拉下水!
……
施缱的车送到4S店去保养了,今天她是打车去的烤肉店。
卫滢和闻抚珊已经在点餐了。
闻抚珊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施缱看着她:“出什么事了?”
闻抚珊扶着额,不说话。
卫滢摇了摇头,替她说了:“就是上次啊,咱们陪小珊一起去见的那个相亲对象,一直对小珊穷追不舍,真不知道,他都那么大年纪了,哪来那么大自信!”
“有钱呗,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
闻抚珊气鼓鼓的。
她还真是低估了那个油腻大叔的脸皮程度。
已经三番两次的拒绝,一开始是委婉,后来受不了了,就直接在电话里和他说,以后不要再找她,不喜欢他这款。
可大叔却依然不依不饶,还发动了她的家人,一起说服她。
“你知道那个大叔和我说什么吗?他说就喜欢我这样骄纵任性的小姑娘,娶回家,能给他增添青春的活力,真是有病!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年华老去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不要脸!”
闻抚珊脸都气红了,一边说,一边直跺脚。
卫滢和施缱对视了一眼,无奈,两人都爱莫能助。
“真不知道我运气怎么这么背,追我的偏偏是这种油腻的癞蛤蟆……”闻抚珊顿了顿,忽然又想到什么,前一秒还皱着眉苦恼,下一秒竟然就喜笑颜开:“不过最近啊,我也有好消息,薛砚辞和祝橙宁退婚了,这个你们都知道吧?!”
忽然听到这两个名字,施缱正在夹肉的手就抖了一下。
卫滢意味深长的看了施缱一眼,知道她不想提,就委婉的朝闻抚珊笑笑:“人家退不退婚,你高兴什么?”
“说明我又有机会了啊,我当然高兴!”闻抚珊托着下巴,一脸少女花痴的样子:“其实我也很想结婚的,但起码也要像薛总那种长相风度的!缱缱,你觉得我和他能有机会吗?”
第102章 我偷什么了?
面对闻抚珊一双澄澈的眸子,施缱张了张嘴。
她嗓子里像塞了棉花,答不出来。
好在这时候她手机响了,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猛然提起来。
——薛砚辞。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闻抚珊,扯了个笑:“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起身走到了包厢外面。
“除夕那天你在我家包的饺子,后来你又留了一部分,自己带回去了,是不是?”
薛砚辞给施缱打电话,从来都是直奔主题,可能是觉得根本不需要寒暄。
施缱愣愣的,说了一句:“饺子?是!我……我自己带回去当早点。”
她也是和冯鸦九这么说的。
总得是同一套说辞。
她不明白薛砚辞怎么会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他在那边嗤笑一声,冷冷的问:“施老师,我是今天才知道,你是还有偷窃的爱好吗?”
施缱皱眉,她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我偷什么了?”
薛砚辞又冷笑一声:“还装傻?我家里的饭盒,不是被你偷走的?”
施缱这才恍然大悟。
她立刻就变得特别没底气,支支吾吾:“那个……我只是借用一下,没说不还。”
“今天晚上我回长河,你给我送过来。”
“啊?今晚就要?”
“有问题吗?”
“没……”施缱的脑子里在飞速运转。
饭盒还在谈薄衾手里,他说抽空会带到梅女士的别墅,不知道送去了没有。
就在她忐忑时,薛砚辞就说了一句:“晚上见!”
然后就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
施缱又愣了半天,才回过神。
随后她赶紧给谈薄衾打电话。
谈薄衾接的很快:“怎么了?施老师?”
“那个,上次我留在你那里的饭盒,你不是要还给我吗?今天能给我吗?”
谈薄衾在那边听出来施缱的语气似乎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