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城突然这么吩咐道。
门外的小孟立必进来把人带走了。
苏禾心里又乱又急,想阻止,可是苏喜是不可能听自己的。
在她踩着骄傲的步子走出去后,苏禾转身,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
“简城,还有菲非呢?”
“乔菲非是吧!”
简城笑着靠在在单人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视频:
“乔菲非想当演员,看到没有,她在选美……只要她能拿到赞助,就能拿到相对应的角色。”
视频内,乔菲非穿得性感,眼底露着一丝隐约可见的惊慌,正在走秀,手上拿着牌子,而底下,坐着清一色是男人。
苏禾曾经听干妈说过,简家的游轮会选各种秀,但是,是为男人们服务的。
菲非显然是被送进这种选秀节目了。
选完之后,就得有那种服务。
正想着,视频被关了,简城笑着看着她,等着她有所反应。
她捏紧拳头,沉声问道:“你想怎样?”
两个无辜女孩子的命运,就在这个男人的一念之间,她磨着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恨意。
“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他撑着下巴,闲靠在沙发上,肆意地打量着她娇美的身材:
“苏禾,我要你。
“今晚上就要。
“只要你陪我玩。我就给你闺蜜角色,放她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地离开。
“至于你那有主持人潜力的妹妹,我能让她达成心愿,她想做配音,我就捧她做配音,她想做主持人,我就捧她做主持人……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你觉得呢?”
苏禾则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真要和这个肮脏的男人在一起,她的人生就成了一场可怕的恶梦。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个困局,她难解开吗?
那个人到底能不能帮到她?
“是你脱,还是让她们脱,你选吧……”
这个邪恶的男人,无比张扬地扬起双臂,等着好戏上场。
第38章 逼迫
苏禾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一下子就炸了。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在五脏六腑间乱蹿,她捏着拳头,恨不得将这个衣冠禽兽撕成碎片。
可是,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你想要我也可以,等游轮靠了岸,放她们离开,以后,你要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说水是黑的那就是黑的。”
她想拖延一下。
至少得亲眼看着两个无辜受她牵累的女孩,可以安全离开,哪怕因此被糟蹋了,她也认了。
而现在,在这里,她一旦被这畜生占有,苏喜和乔菲非仍陷在危险当中。
她会很被动。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个人还没行动。
如果他不行动,那她们三人全得完蛋。
“苏禾,别和我讲条件,没用的。”
简城的笑容渐渐冷下来:
“今天,你上了我的船,就别想清清白白下去。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简城的人,死是我简城的鬼。”
这是简家的游轮。
更是他简城的游轮。
在这里,他就是主宰,他要弄谁,就能弄谁。
他要是想把人扔海里,神不知,鬼不觉。
“脱。”
这人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不耐烦。
“我数到三,你若不脱,我就先拿你的闺蜜开刀。”
他无耻地威胁着,满脸尽是邪恶的淫光。
苏禾浑身发颤,绝望地把包一扔,将腕表一解,搁到茶几上,然后慢慢解开了风衣最下端第一个扣子。
简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品着红酒,色眯眯地欣赏着。
第二个扣子解了……
第三个扣子解了……
她把风衣扔到了地上。
风衣下是一件毛衣,毛衣是紧身的,勾勒着女子妙曼的线条,毛衣下面,配的是一条中裙,中裙下是一条丝袜。
苏禾踢掉了靴子,深深吸着气,扯掉了围在脖子上的丝巾,心慌意乱卷起毛衣的那一刻,身后忽然就响起了敲门声。
“滚。老子现在忙着呢!”
简城吼了一句,直接就把手上的高脚杯扔了出去。
高脚杯碎了一地。
简城对这个女人生着志在必得之心。
五年前,她本来就该属于他的,结果竟被楚流商占了去。
所幸,这五年,楚流商没碰过她。
老子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今晚上,他一定要成功。
等了五年,他已经等得够久。
所以,在他发现苏禾的毛衣底下,竟还贴身穿着一件保暖内衣时,他已经按捺不住,直接就冲了过去,把她一把按在了墙角,想要强吻。
苏禾惊恐地推着,甩出了一个耳光。
啪。
被她搧中了。
简城先是一怔,而后面色赫然铁青,“苏禾,谁给你的胆量打我?”
“你……你弄伤我了……”
她指了指脚上,因为他刚刚一推,踩到了碎玻璃:
“疼……我疼……”
“疼?”
简城脸上并没有浮现任何怜惜之色,而是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双手,邪恶地笑道:
“老子就是要让你疼。疼了,你才会知道,你的男人是谁!”
他再次要强行索吻。
而她惊恐地抗拒着。
简城怒了:“苏禾,你要是再敢反抗,后果自负……”
苏禾惊喘,是如此的慌乱。
怎么办?
怎么办?
砰砰砰,门外之人并没有离开,有人在叫:
“简总,秦氏的陌总,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现正在会议室等您。他说了,只给您五分钟时间,您要是错过了,以后,秦氏再无可能和您合作……”
是冷陌!
冷陌终于来了!
苏禾在心里激动地呐喊着。
第39章 莫名的踏实感
简城一听,精神一凛,转头抓过一根扔在沙发上的领带,把苏禾给绑了,将她往床上一扔。
然后他凑过脸,想亲她。
苏禾骇然,直接转头,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
简城挺不高兴,但他没发出火来,只冷笑一声,道:“这么喜欢我的床吗?等着,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爱死你……”
说着,他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走了。
可见那个合作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苏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