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后悔,当初她好心的救了他。
如今嫁给了他,说不定,就是天意呢?
也许,他就是她的贵人。他的出现,就是她人生的转机。如果薄修砚是,那么——
苏禾就一定会回好好把握。
牢牢的抓住!
不会错过老天给她这么好的机会。
*
————
院子里呆了一上午,除除草,摸摸花的,准备进屋,苏禾随手摘一个新鲜的黄瓜,拿到水龙头下洗吧洗吧的啃了。
到中午,她给薄修砚打电话。
问他回不回来。
不回来,她中午就不做饭了,一个黄瓜和西红柿就吃饱了,撑到打嗝。
她要睡会儿午觉,补补眠。
昨晚上,折腾太晚。
下午,她可能需要出门一趟,去医院看看外婆。
顺便买点东西感谢一下照看她外婆的漂亮小实习护士,余笙笙。余笙笙是苏禾到霖市,第一个认识的朋友。余笙笙那天在医院递过来的衣服,解决了苏禾衣服淋湿的难堪。
苏禾是个心怀感恩的人。
谁对她好,她就以一颗心回报。
薄修砚回复短信,说中午不回。
苏禾说知道了。
她伸着懒腰睡觉去了。
睡到三点,苏禾被电话铃声吵醒。
以为是薄修砚又或者是苏家的人打来的,看到屏幕显示的那一瞬,苏禾睡意一扫而光,眼神一亮整个人激动了。
是秦棉!
呜呜,绵绵终于舍得给她打电话了!
因为她不告而别离开,秦棉生她的气,一直不接苏禾电话。
“绵绵。”
苏禾声音委屈,“还以为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呢。”
秦棉那头跺脚,又委屈着急的声音,“禾禾,我来霖市了!现在出了一点事,我的行李箱丢了,应该是有人拿错了。我的身份证钱包都在里面,我、我该怎么办啊。”
秦棉来霖市了?
苏禾又惊喜又错愕。
“等等,绵绵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棉站在一家商场外,跟老板交涉无果后,说:“我哥回国了,要在霖市投资一家公司,想到你在这儿,我也辞职来霖市了。我从机场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半路想下车买点东西,哪知道找身份证时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的行李箱,但和我的行李箱一模一样。最关键的,行李箱里面有我和你的很多照片,我怕丢了会很麻烦的!”
苏禾重点落在了第一句我哥回国上。
她说不出什么心情。
秦湛回国了?
没听到苏禾声音,秦棉急了,大声:“禾禾,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禾立马应,“在的,我在。”
她赶忙问:“你在哪里,用我去接你吗?”
“我在长虹路,你知道这里吗?禾禾你说,我用不用报警的?可是我也想不起行李箱是在哪儿跟人拿错的。我用的是我哥的行李箱,男士的,我是先找你还是先去找下行李箱?”
秦棉着急,语无伦次,脑子一团乱:“箱子里不仅有照片,还有很多我的衣服,文胸性感内内的,万一真是个男士拿错了,看到了身份证或者照片,你和我的脸……”
秦棉带哭腔:“呜呜,不活了!”
苏禾:“……”
所以,秦棉的重点不是怕找不到身份证,而是怕男士拿到了她的箱子看到了不该看的而丢脸?
苏禾一个头两个大。
她很想问秦棉。
为什么要把身份证塞在行李箱里?
还有,为什么来找她还特意要带上照片?
手机里保存照片难道不够?
苏禾叹口气,冷静说:“我去找你,绵绵,你别乱跑,乖乖的等着我!别看到帅光两眼放光的就跟着走了!丢了我可不报警找你。”
这句纯属调侃,让秦棉老实点。
秦棉性格比较跳脱。
而且,有一点苏禾也说的没错,秦棉是那种见到帅哥就两眼冒光,两腿走不动的人。
苏禾怕秦棉被人骗了。
跟秦棉打完电话,苏禾上楼收拾一下,拿手机出来。到楼下,走到门口,她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跟薄修砚说声呢。
告诉他一声,她有事出去一趟。
至于秦棉,可能先要安排到酒店住几天。
秦棉既然来霖市,说明会有安排的。
并且,秦湛也来了。
把自己朋友带回家,苏禾还没这么不懂事。
再说,她和薄修砚的关系也还没到她随心所欲的地步。她不敢冒险把秦棉往家里带。
虽说,薄修砚告诉她,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可苏禾还是拎得情。
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她跟薄修砚总共就见几面,相处不久,说不熟,也就完全不熟。薄修砚什么脾气,喜欢什么,生活习惯如何,苏禾都不是多了解。
薄修砚现在是她要讨好的大佬。
不是她要得罪的人!
薄修砚这个粗大腿,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巴结好,绝对不能失去。
第39章 我要收拾一个人(加更)
薄修砚回学校讲了一节课。
他全程讲解刑事案件,没怎么动手去接触黑板,一直到讲完这节课结束,教室里的同学都拿着笔记散场后,他才抬了抬右手,摸了摸手腕。
碰到伤口有些疼,止血纱布估计需要重新换了。
薄修砚整理着书本,准备离开。
“薄教授。”
一道柔甜的女声在台阶下响起。
薄修砚抬头,清冷淡漠的视线对上一个年轻漂亮的长发女孩的目光。
是陈甜甜。
陈甜甜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长裙,长发披肩,一张脸漂亮精致。见薄修砚看她时,女孩子眼中有几分羞涩和欣喜。
她笑起来,脸上的梨涡很甜。
跟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样甜。
每次上薄修砚的课,陈甜甜都非常期待,精心的打扮,认真的听课。基本上,目光也从薄修砚那张俊美淡漠的脸上移不开。
陈甜甜搂着课本靠近,站在讲台下,目光落到薄修砚的右手上,眼神露着紧张和担心,她轻声的问:“薄教授,从上课一开始我就感觉到异样,果然是这样。你的手怎么了?”
“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紧的?”
女孩子声音透着关心。
薄修砚表情淡漠疏离,言语冷淡的说了一句“没事。”
跟他上课讲刑法时一样的冷沉严肃。
他收完书本,没再多看陈甜甜一眼,径直离开教室。在薄修砚转身走的那一刹那,陈甜甜无意中注意到薄修砚的左手,戴着一枚戒指。
好像是,婚戒。
薄教授结婚了?
什么时候他有了妻子?怎么可能的。
“薄教授。”
陈甜甜愣了会儿,有些受打击,很快追上去,问着薄修砚今天讲课内容的事情,见薄修砚的态度拒人千里,矜冷漠然,越是这样,就越是吸引陈甜甜,想要得到独一份薄修砚的青睐。
少女怀春,自是正常。
薄教授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到三十,成熟冷漠,高冷禁欲,私下里被女同学称为法律系教授届的一只极其难摘的高冷之花。
因为薄修砚性子冷的很,不好接触。
光是那幅冷漠疏离的外表,看着就让人无比有距离感,让人生畏。
虽然听说薄教授没有女朋友,是单身,学校里一些女生对薄修砚有些想入非非,有过完美男朋友是薄修砚教授的这种幻想。可惜这种男人性格太冷了,驾驭不住。
很多女生也就想想,行动上望而却步。
可陈甜甜敢想,也想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