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出来,嘴都亲肿了。
谁说这个太太不受宠?
明明都是胡说八道!
医生很快过来了。
经过诊断,苏禾不仅仅是吃了冰镇的西瓜和火龙果导致的肠胃痉挛腹痛,还有一种情况,他从剩下的水果盘里闻出了一股异味。
是泻药。
这个医生的助理说:“师傅,你真厉害,不用机器检测,光靠你的鼻子闻一闻,就知道这么点水果里有泻药的成分?”
“泻药?”陈管家懵了。
他觉得不可置信,“陈医生你没搞错吧?夫人就是吃了一盘水果,这水果上怎么会有泻药?泻药难道没有味道,夫人偿不出来?”
“确实偿不出来。”
“什么?”
“因为这泻药,无色无味。”
陈管家老脸一冷,“敢对夫人下泻药,我倒是一定有把这个内鬼揪出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害人!”
这时候医生开口:“夫人还吃过别的吗?”
“有。”
伺候苏禾的佣人说,“太太除了吃了那份水果,还喝了一杯清热去火的凉茶。”
“装茶的器具洗了吗?”
“还没,太太没喝完,还剩下一半没有扔掉,太太这个人不喜欢浪费。”
说完,佣人明白什么,立马去拿来瓷碗。
陈医生一闻,皱眉。
他摇了摇头,说:“夫人这是跟谁结了仇吗?对方下这么重的手。刚才水果盘还是轻的,这个才是重点,碗里的分量非常大。幸运的事,她就喝了一半,要是全部喝完的话,我怕不止是腹痛拉肚子这么简单,怕是肠胃都要毁了。”
众人脸色各异。
到底是那个人,心肠这么歹毒?
陈管家努力想了想,这个庄园城堡里,除了之前已经被薄少开除掉的春兰,没有人和夫人起过争执,还会有谁呢?
陈管家不敢隐瞒。
一直打不通薄修砚的电话后,就联系到江山把事情说了。江山和江峦在一起,两个人都坐在夜逸尘的办公室里,正在喝茶打牌。
听到有人要害五夫人,江山脸色冷了。
“哪个不想活了?”
夜逸尘闻言只是眉心微皱,倒没说什么。
具体情况他不了解,不好插嘴。
江峦在江山骂一通后,接过电话沉着冷静的吩咐陈管家,“薄少现在手机屏蔽,接不了电话,你安排信得过的人好好照顾夫人。至于动手脚妄图害夫人的人,尽快找到。”
找到后,怕是凶多吉少。
薄修砚很少动脾气的,一旦他要是动脾气,谁都无法求情,惹他的人估计要去半条命。
孙兰芳就是例子。
第94章 苏禾扑进薄修砚的怀中
江山江峦走后,夜逸尘在办公室看了一会儿文件,实在心烦意乱,看不下去。他解开衬衫一粒纽扣,拿了手机,正要打开。
一条微信消息发过来。
是秦棉。
最近,秦棉对他是一直穷追不舍。
夜逸尘打开看后,没有回复,起身离开办公桌。
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栓,还没打开门,就听到外面秘书和一个人对话的声音。
“不好意思秦小姐,您预约了我们夜总吗?”
“我见夜总会还需要预约?”
许是说话太快不脑子嘴瓢了,秦棉立马笑眯眯的开口:“不是哈,是夜总,不是夜总会。我私下里这么叫他叫惯了,你听了千万别笑。夜逸尘生气是会打人的。”
本来秘书没笑的。
秦棉这么滑稽一解释,她倒是没忍住笑出来。
笑声未落,秘书就感觉到脊背发冷,她转过身,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夜逸尘。
秘书心虚的低头,立马溜了。
秦棉拎着包,冲着门口面色冷淡的男人甜甜一笑,热情的打招呼:“夜总好啊,我正好过来找你么。你这是要出去吗?”
夜逸尘又把衬衫扣子扣回去。
他冷淡声问:“你来干什么?”
秦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来他的办公室了,自从第一次以她哥哥的名义借着项目合作的事情来夜逸尘的办公室,秦棉就把夜逸尘办公室当家了。
丝毫不客气,说哪天想来就来了。
关键是,夜逸尘还没办法拒绝。
秦棉甩了一下头发,走到夜逸尘面前说:“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来看看你。”
夜逸尘面无表情的说:“秦小姐,你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秦棉说:“不知道啊。”
她脸皮厚,丝毫不觉得难堪,贴近夜逸尘,红唇一勾,声音轻轻软软的说:“要不,请夜总教教我,矜持这个两个字该怎么写?”
夜逸尘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避开秦棉。
他转身回了办公室。
秦棉目光暗淡了一下,很快抬起头,又给自己打气,一副打不倒的小强强悍精神,抬头挺胸的跟进办公室。
夜逸尘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不看秦棉。
他说:“你最近只顾着找男人,都没有联系一下你的闺蜜?”
秦棉听了皱眉。
什么叫做只顾着找男人?
话能再不好听一点么?气死人了。
秦棉走到沙发旁,没坐,而是问:“什么意思?你不是无缘无故跟我说废话的人,你指的是禾禾吧。禾禾她怎么了?”
夜逸尘抬头看秦棉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简直莫名其妙的,这人憋着不说几个意思?秦棉立马找手机给苏禾打电话,没打通,苏禾没接。
她又重新拨号过去,还是没人接。
秦棉有种不好的预感,问夜逸尘:“打不通,禾禾不接。她出了什么事?你长着一张嘴就看着我着急啊?你就不能告诉我?”
好半晌,见秦棉是真的急了,夜逸尘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她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情况有些严重,医生已经看过了。准确来说,不是误吃,是有人针对的想要害她。”
秦棉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
夜逸尘:“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的。你有空来烦我,不如去看看你的闺蜜,她现在也许最需要朋友的关心。”
秦棉问完心情变了,要了苏禾现在的住的地址,看都没再看夜逸尘,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棉车速开的飞快,几乎她的车刚到庄园门口,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也跟着到了。秦棉下车,庄园的人不认识秦棉,又没有进去许可证明,给苏禾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她站着有些着急。
身后传来脚步声,秦棉回头。
是一个男人。
薄修砚的司机客气说:“这位小姐,麻烦你的车挪开,挡着路了。”
秦棉没应声,朝司机的身后看过去。
在她车后边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车,看不到车内的情形,但秦棉光看那辆车的款式以及牛逼的车牌号,就知道坐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一般有钱人,还真买不起这车。
更别说价值连城的代表身份的车牌号。
说不定,就是苏禾的老公薄修砚。
可是,秦棉没有见过薄修砚本人。
她问司机:“车里面有没有人?薄修砚有没有在里面?”
司机一愣:“你是……”
秦棉确定薄修砚就在车上了,已经顾不得跟司机说话,她小跑过去来到车前,敲了敲后排座的车窗,连着敲好几下。
稍后,车窗降下。
秦棉弯着腰,看到车里面坐着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男人气质深沉淡漠,给人一种非常矜贵有身份地位的感觉。男人的脸很好看,棱角分明,也非常年轻,长相非常吸引人眼球的那种。
秦棉第一眼被惊艳到了。
“你是薄修砚?”
薄修砚淡声开口,“一分钟内,把你的车挪开。”
秦棉:“……”
那个人,是薄修砚还是不是?
秦棉感觉到周围一股强烈的压迫力,卧槽,这车里的男人气场也太强了,比夜逸尘还有冷上几百倍,更让人无形中的忌惮。
她心口颤了颤,顾不上别的,急忙解释说:“你就是薄修砚吧?你好薄先生,我是秦棉,苏禾的闺蜜,之前去过你们家的,只不过一直没见到你的面,你不认识我。”
缓了口气,她接着说:“我听夜逸尘说禾禾出事了,一直给她打电话也不接,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很担心,想看看她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