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勾手指,薄修砚脖子伸过去,苏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见薄修砚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是在就这样?她娇嗔地瞪他一眼,然后唇落在他的薄唇上,用力的啵一下。
声音有些大,苏禾亲完就脸红透。
薄修砚笑了笑,起身离开。
转过身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取代的是冰冷和淡漠。
他去找管家去了。
既然这么长时间,管家都查不出人来,没有半点儿交代,看来需要他亲自插手来管这件事了。
二十分钟后。
管家把伺候过苏禾的人,都叫出来。
几个人站成一排,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矜贵淡漠的薄修砚后,均是感觉不秒,背后冒冷汗。
“薄少,我们真的冤枉!”
“是啊薄少,我们真的没有动过手脚。”
“薄少,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害夫人的。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
薄修砚淡漠嗓音:“你们意思都无辜,是我的夫人自己给自己下的药?”
第97章 说谎不得好死
薄修砚低低沉沉的一句话,让几个人的脸色都吓白了。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她们的确是无辜的。夫人的事真的不是她们做的,与他们无关。薄少的确是冤枉她们了。
但是,夫人她又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特意害自己呢?
那绝不可能!
可是夫人没有,她们也没有。
那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这就奇了怪了!
陈管家看一眼大气不敢出的众人,明白薄修砚的意思,出声开口,附和说:“到底是谁做的?你们不要心怀侥幸,觉得监控没有拍到就查不出来。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站出来。薄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要是都不肯说,就都全部卷盖铺滚蛋!”
“我们清砚庄园,容不下狼心狗肺不知好歹蛇蝎心肠的佣人。”
“另外。”
陈管家严肃说:“一个人做事,既然不敢承认,全部的人就要受牵连!不仅要开除,还有坐牢,工资按照合同扣除两年的违约金。就算你们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也没干,可要安排一点什么偷鸡摸狗的,我想也够了。”
几个人听完嘴唇直哆嗦。
庄园里的人,谁不知道春兰是孟小姐的朋友,孟小姐不幸去世后,春兰就算做错了事,薄少只知道了也不责罚,对别的佣人明显态度不一样。
可春兰惹到了夫人,下场算是比较惨的。
听说春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膝盖时不时疼痛,每到晚上疼起来就要命。背后薄少的人安排对春兰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大家只是猜测,春兰被人报复了。
最大的可能,不是夫人。
而是薄少。
其中一个人立马跪下。
“陈管家,真的冤枉,我们真的没做!”
其余的人吓的也都纷纷跪下。
“薄少,你一定要相信我们,不是有监控吗?查一查就知道了。”
“薄少,我们几个真的没说谎,要是下药这件事真是我们当中的人做的,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们怎么可能害夫人。”
“是啊薄少,夫人人很好,跟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们不可能伤害夫人的。”
几个人,先后都发誓证明清白。
沙发上的薄修砚一言不发,黑眸沉沉。
“是吗?”男人嗓音沉沉,简单的两个字极具压迫性。
屋子里的空气都是压抑而沉闷的。
几个人生怕惹恼了薄少,呼吸都不敢用力。
半晌,薄修砚冷漠的开口:“既然你们口口声声都说没有撒谎,那就在我面前发个誓。”
一个佣人战战兢兢的问:“发什么誓?”
反正又没做过,发誓就发誓,又不怕。
薄修砚说:“说谎的人不得好死。”
几个佣人一愣,而后齐齐发誓,要是说的话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门走路被车撞死。
这话太毒了,但是薄修砚听了不满意。
他眉眼淡漠无情,哂笑一声,纠正说:“错了,不是叫你们发自己的誓,是要你们发你们的父母和孩子的誓。”
他凌厉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声音又低又沉又冷漠,“只有心虚,发的誓才会验证。如果没做,毒誓是不会起任何作用的。”
几个佣人脸都白了。
苏禾给薄修砚打电话,薄修砚没接,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屏幕黑下去,苏禾托着下巴,不知不觉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有心思的样子。
秦棉咬了一口西瓜,说:“禾禾,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住在这样的豪宅急,是不是也没有那么的开心幸福?你在害怕,是因为没查出想要针对害你的人?”
“不是。”
苏禾平静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想那么多也没用。我现在想的就是,我外婆还能活几年。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我妈妈的事,还有好多她没有告诉我。”
秦棉的注意力被转移走了。
她眨了眨眼,纳闷问:“你妈妈不是病死的吗?你在怀疑什么?”
苏禾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秦棉提议:“禾禾,我哥来霖市很久了,你们老朋友都没有见上一面。要不,我们改天一起吃顿饭吧?你把你老公也叫上,”
“薄修砚一定要来。”
第98章 她跟他,都爱而不得(加更)
“还有夜逸尘。”
提到夜逸尘,秦棉的眼神发亮,就像吃了蜜糖一样。果然,陷入爱情里的女孩子从内心散发再到外表,整个人都是比较漂亮的。
因为看上去熠熠发光,很有活力。
感染性很强。
没回答秦棉吃不吃饭的事情,话题转移到夜逸尘身上,苏禾看着眼里有温柔光的秦棉,问:“你买的那六十八万的男士手表,送给夜逸尘了?”
“嗯,送给他了。”
苏禾诧异:“他收了?”
秦棉脸一下垮下来,有些不高兴的回答。
“我送了,他没收。”
苏禾刚才还觉得奇怪呢,夜逸尘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要是收了秦棉送的手表,那就出事了。
手表是谐音,一个女人送男人手表表示心仪的意思,而且表示她的时间完全由他掌控,她想时刻在他身边,预示一辈子不分离。
夜逸尘那种混迹生意场的人,不会不懂。
所以说,苏禾不认为夜逸尘会接受秦棉的手表。
除非他接受秦棉了。
提到这个,秦棉就心里郁闷的不行,忍不住的想吐槽:“禾禾,我一直没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看我的笑话。我想等我追上夜逸尘了,我再告诉你这件高兴的事。可惜,他这个男人真的实在是太难搞了,怎么样都不行。”
秦棉说着,气愤的咬了一口西瓜,嘴巴里鼓鼓囊囊的说:“我还真发现了,你说的没有错,这个男人就是一根筋,对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你说他是不是男人?你说他是不是傻的?”
喘了口气,继续道:“单相思有什么用,人家都不喜欢他,他还一心惦记着别人,就不知道回过头看看心里有他的人。我这么喜欢他,他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苦水一旦倒出来,情绪就收不住了。
“禾禾,那些大道理我都懂,我爱而不得,夜逸尘也一样是爱而不得。我不是不死心,我是真的好喜欢一个人,想拯救他。而且,夜逸尘喜欢的那个女人,她不喜欢他啊。要不然,这么吊着他干什么?什么狗屁心上人,我看是一朵大白莲才对。那个女的,我见过。”
秦棉说:“叫姜汐晚。”
姜汐晚,名字很好听。
苏禾顺着话题问下去:“姜汐晚漂亮吗?”
秦棉眼眸暗淡说:“当然漂亮,是个大美人。不漂亮,能把夜逸尘迷成那样吗?对了,有次我去夜逸尘办公室找他,我听那个姜汐晚叫夜逸尘司逸尘,他到底是姓夜还是姓司?”
秦棉当时也问了,可夜逸尘不甩她。
因为,她瞪了一眼姜汐晚。
其实,夜逸尘算是误会冤枉她了,她只不过
这个问题,苏禾也回答不了。
她也不知道。
秦棉心里憋久了,就像找个人诉说,就跟苏禾说了:“禾禾,那个姜汐晚,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人。她拒绝夜逸尘的示爱又时不时的吊着他,说朋友吧比朋友暧昧,说恋人吧又不是,反正跟夜逸尘不清不楚的。你说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苏禾不明白情况,没有随意发表意见。
秦棉叹口气:“不提夜逸尘了,提了心里有气。”
苏禾笑笑,摸了摸秦棉的头,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呢,该劝的都劝过了。
只要秦棉自己去经历去感受,到将来的某一天,她自己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