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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汉之国_分节阅读_第47节
小说作者:安化军   小说类别:历史军事   内容大小:2.21 MB   上传时间:2025-03-06 19:27:43
  这个理论在中国文化中并不稀奇。从孟子就讲,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重视人民,发掘人民的力量,是中国文化的重要思想。
  这个思想非常重要。欧洲的文艺革命,思想启蒙,同样也是从认识到人民的重要性开始的。不管是天赋人权,自由、平等、博爱,还是议会、选票政治,都是一步一步,认识到普通人是政权的主人。
  如果说在此之前,人类的政治权力从理论上来说是一个链条,人民登上政治舞台后,政治链条开始慢慢闭合成一个圆环。
  政治链条,欧洲有君权神授,中国有受命于天。皇帝君主从天命或者是神那里得到统治权,而后有任命的官员,或者是分封的领主,统治整个国家。从神授或者天命到最底层的百姓,是一层一层传递下来的,如同一条链条。天子或者帝王,以及各级官员和封建领主,处于这条统治链条的各个位置。最上面的天或者神,与普通百姓并没有什么交集。
  这样开放的政治链条,决定了政治制度。不管怎么包装,用什么理论解释这种政治制度,都改变不了这种层层压制、层层分封的制度。只是在不同的制度中,天命或者神的地位不同,帝王、官员和领主们面对天命或者神的地位不同。最底层的百姓,基本没有政治权力。
  当最底层的百姓,一步一步被融入政治中,天命或者神慢慢被移出政治。而由人民,来代替了原来天命或者神的地位。西方的议会和选票政治,从理论上,就是让人民成为国家的主人。同样的,后来的苏联和中国,采用了代表大会制度,也是用人民来代替了原来的天命或者神。
  从开放的政治链条,变为闭合的政治圆环,是近现代政治体制跟以前的政治体制最大的不同。致于实行什么具体的制度,其实没那么重要。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分歧,更多的是盟友与敌对势力的分歧。
  政治制度与开放的政治链条越不同,与闭合的政治圆环越接近,政治制度也就越先进。阶层固化和贫富分化对国家的影响,应该从这个方面来分析。
  王宵猎前世,绝大部分的国家,绝大部分的政治家、理论家,对此都没有清醒认识。大部分的人都在意识形态中,在政治制度中,从经济管理上,进行各种分析。这些分析其实没有什么理论基础,只能从生产力,从人民的生活水平高低,从国家的军事力量,诸如此类来分析。
  人民是历史的主人,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人民当家作主,政府要为人民服务。这些话语听起来非常简单,耳熟能详。但真正分析起来,却都大有学问。能够真正理解清楚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从前世,王宵猎学到的政治知识其实只有几条。第一是在国家和社会之中,人民是主人。天命或者神已经一去不复返,人民作为主人,把政治链条闭合成了政治圆环。第二社会是发展的,与不断发展的社会相适应,政治应该不断改革。除此之外,不太重要。
  困扰王宵猎的,是人民是主人,但到底谁是人民?农民是,工人是,知识分子是不是?资本家是不是?官员是不是?军人是不是?甚至是牢狱里的犯人是不是?街道上的乞丐是不是?
  人民是主人。但是国家怎么知道人民的意见?怎么让人民当家作主?即使分清了谁是人民,他们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是不是真地代表了心里的意见?即使代表了心里的意见,这些意见又是不是正确的呢?现在认为正确,结果一年后,十年后,或者更长时间后,却发现错了怎么办?
  如果问人,对这些问题,很多人都能长篇大论,说出无数的意见,提出无数的看法。但说实话,绝大多数基本没有什么用。这些简单的问题,涉及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实际是大学问。
  中国的儒学,在发展过程中,孔子之下有两个人非常重要。一个是孟子,另一个荀子。他们两人的思想,一个非常著名的分别,一个认为人性是善的,一个认为人性是恶的。
  宋朝之前,荀子的地位比孟子高。宋朝之后反过来,孟子的地位比荀子高。
  为什么?是有的学者昏了头,朝廷跟着发昏?还是有深刻的社会原因?王宵猎说不清楚,因为他前世没见过关于这方面的研究。
  人性是善是恶,直接关系到政治制度,关系到社会治理。不管是国家还是社会,都是由人组成。对人的认识,决定了政治制度和社会治理。
  在经济学中,经常把参与经济活动的人视为理性人,认为是自利的,是理性的。这个假设,同样是对于人的认识,由此引出各种理论。
  对人的认识,比如认为人是自由的,人是自利的,有天赋的人权。这样的认识,直接产生了相应的理论,产生了相应的政治制度,产生了相应的社会治理方法。或者说,对人的认识,是整个国家和社会研究的基础。认为人是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了不同的政治思想。
  换另一个角度,从人是什么样的走出来,重新认识国家和社会。
  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他又说,吾道一以贯之,忠恕而已矣。由此可以看出,孔子的思想其实比较明确。就是以“我”为一个存在,以他人、国家、社会等等作为一个存在,如何处理其中关系。最核心的,就是忠恕。对别人、国家、社会、宗族、家庭等,是忠。而对自己,要求则是恕。
  孟子的思想比较复杂,也有些混乱。他提出了“义”。但义到底是什么,其实说不太明白。后世的人更加混乱,经常仁义并提,失去了其具体的意思。
  对人的认识,有一元论和二元论。二元论很简单,认为人是自然人,有自然本性,同时人也是社会人,有社会禀性。国家制度,社会治理,是基于人的社会禀性,但也考虑自然本性。一元论则认为人是社会一元的,自然性本身也是社会性的一部分。对人的治理,不需要考虑自然本性。
  王宵猎看来,人就是人,没有什么一元论二元论。一元二元的分别,只是人对社会、自然等的认识不同。以认识者的眼光,去研究人类。怎么分,人还是在那里,人依然是那个样子。
  或者说,人的本性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其实没那么重要。
  人就是这个样子,或者那个样子的,怎么认识是认识者的事。但一个人,和两个人不同的,不是两个人的简单相加。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有了相互关系,有了利益纠缠,有了他们的共同特性。这一个共同特性,是新生出来的,既与两个人有关系,又有自己的独立性。
  一切对于人的研究、理论,家庭关系、宗族管理、国家制度,都必须把这个共同特性考虑在内。而且要把这个共同特性与人区别开来,清醒认识,认真管理。
  简单的说,对人的研究,对于人的一切理论,必须清楚明白,集体与个体的不同。这不仅仅是强调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不同,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的分歧,而是要把集体单列出来,进行单独管理。
  这个问题说起来有些绕嘴,很多人都会觉得是废话,认为自己明白。实际不明白。
  用道家的话来说,就是一生二,二生三,那个三是什么。三不是由二再分一个出来。而是二的两个个体,有了联系,有了接触,他们的总体就是那个三。用集合论来说,就是合集,这个合集中可能还有交集,还有其他,但有了自己的性质。
  认清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但不能简单认为事情由百姓说了算。甚至把国家的所有人算在里面,也不能由这些个体来做决定,更加不能用少数服从多数,简单投票的办法。治理者既要面对一个一个的个体,同时也要面对这个由个体组成的整体。
  谁是人民?人民不只是由国家的人组成的,不只是工人、农民、商人、资本家、知识分子,不只是官员、军人、学生等等,还包括那个整体。
  很多时候,人们都认为整体是虚无的,只是一种认识,一种手段而已。其实不是。那个整体是真实存在的,有自己的利益,自己的认识,自己的需求。
  认识到了这一点,就从分析什么是人,什么是人性中跳脱出来。对于政治与社会的认识,有了一种全新的视角。对于政治、社会、经济的分析,不再模糊,而能够有清醒的认识。
  如果你穿越一千年,来到了古代的中国,要做些什么,来让中国避免历史中的落后,让中国站上人类文明之巅?没有清醒的理论认识,而只是单凭历史记忆,来改变某些历史节点,其实是远远不够的。现在打败了金人,后边还有更历害的蒙古人呢。至于单纯地照抄西欧洲制度和一些做法,同样不行。不要说一个人对西欧认识不足,历史上一直抄的俄罗斯是什么样子呢?
  应该承认,地球上的各个文明,不同人群的文化,都有自己的特点。他们是那个样子,都不是偶然的。同样也应该承认,这种不同,人类前进的脚步,应该是不一样的。认为人是一个样子,人类社会也应该是一个样子,是不正确的。人类的发展,本就是缤纷多彩。
  认为自己是文明的,别人是野蛮落后的,是一种偏见。认为别人应该是自己的样子,更加是一种傲慢。西亚、欧洲有自己的特殊情况,有一种传教士情结,本就是不正确的。
  人类文明有同化。同化是有条件的,是需要时间的。强行同化,本就是不正确的。
  让王宵猎困惑的,是他前世所生活的那个中国,从屈辱落后中走出来,有太多的外部因素。而对于中国自己的文明,自己的文化,研究不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要让中国成为什么样子,王宵猎其实并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设计的制度,都要自己去摸索。
  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件事情,只要有参照,就认为自己明白了。许多人觉得,外国人比我们富,比我们强大,他们这件事怎么做,我们当然就要这么做。外国人船坚炮利,国富民强,他们是这样子的政治制度,我们也要这样。甚至就连饮食穿衣,也要一样才行。
  照抄别人,没有自己的思考,怎么能行呢?世界上哪里有一模一样的国家?同样也没有一模一样的家庭。人类社会有共性,也有自己的特殊性。强调自己的特殊性,也不要忘了人类的共性。
  人很简单,社会很复杂,国家更加复杂。很简单的人就已难以认清,更加复杂的社会、国家,岂能是简简单单说清楚的。认识到复杂性,才能真正找出不错的路。


第106章 杨进之乱
  一个士卒急匆匆进来,叉手高声道:“禀知州,有军贼杨进,突然作乱。拥兵数万,取道登封,已过颖阳,直向伊阙。听闻欲取道龙门,进占河南府!”
  王宵猎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的士卒。过了片刻,猛地一拍桌子:“说清楚,这个杨进到底有多少人?拥兵数万,我整个汝州才多少人口!”
  士卒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在那里瑟瑟发抖。
  王宵猎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士卒唱诺离去。王宵猎看着他的背影,又愣了一会。怪谁呢?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想得到准确的数字何其难也!对杨进王宵猎并不陌生,开封府的时候也算同僚,受宗泽招安。
  杨进绰号没角牛,身体魁梧壮实,如同牛一般。原来是王渊的部下,受招安之后,为开封府的统制之一。本来守郑州,此次取道登封,避开了两京大道上的兵马。
  统制官统兵数千。说杨进有兵三千王宵猎还信,数万就离谱了。整个郑州的人口全部入军,能凑出几万兵来就是奇迹。此时打仗,想搞清对手人数都是难事。
  其实杨进自己号称有兵七十万,周围传说数万,已经是打了折扣。七十万,从开封到洛阳的广大地域够不够展开?这么多人,队列都要过百里。
  叹了口气,王宵猎站起身,吩咐士卒去把几位统兵官全部叫来。自己取出这些日子绘的地图,仔细观察。伊阙是洛阳南边门户,同时也近汝州。
  翟进是洛阳大族,军队的大本营在离伊阙不远的凤阳山寨。杨进进攻伊阙,必然要先对上翟进的军队。打掉翟进,也就占领了洛阳。
  王宵猎的三千兵马,自己觉得兵强马壮,其实在周围势力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小角色。杨进带大军前来,未必考虑自己。在他眼里,汝州或许只是就粮的地方。
  看了一会,王宵猎暗暗估计。杨进号称的七十万,或者周围人认为的数万大军,都不可靠。但他们这种人,每过一处地方,必然把强壮全编入军中。手下士卒近万,加上裹挟的百姓,总的数字应该有一两万人。再多,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现在是秋天,正是粮食最多的时候。带的大军横扫百里,杨进应该粮食不缺。面对这样的军队,不应该轻视。汝州一定要守住。不要一个疏忽,杨进带着大军突然东来,自己招架不及。
  不多时,邵凌、解立农、曹智严、余欢和牛皋几人到来。
  让几人落座,王宵猎道:“适才得报,原开封府统制杨进,突然兴兵。取道郑州南边,从登封越过嵩山,直向洛阳南而去。伊阙向东就是临汝镇,为我汝州门户。没有办法,你们立即点起所部兵马,都回汝州去。汝州是我们的根本,不容有失。”
  曹智严听了皱起眉头:“在开封的时候,这个杨进也听说过,宗留守下的一个统制。现在金兵又没有南来,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反了?”
  王宵猎道:“哪个知道?我听说现在的杜留守,上任之后不被开封的统兵官喜欢,许多军队都人心浮动。洛阳只有翟太尉一军驻守,相对空虚,被看上也不稀奇。”
  邵凌道:“杨进原来驻守郑州,也是大地方,何必要去洛阳?”
  王宵猎道:“只是听闻消息而已,具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大致想来,郑州虽然也是大州,去年却几次被金军攻破,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杨进是曾经做过军贼的,在地方捞不到钱财,如何能够甘心?洛阳大地方,他难免想去。”
  牛皋道:“好笑!他是朝廷将领,怎么能自己选地方!”
  王宵猎微微摇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赵构的朝廷都不稳固,将领凭什么听话?接下来的这几年里,只怕到处都是杨进这种军头。
  见众人不说话,王宵猎道:“往年金军南来,怎么也要十一月、十二月,九、十月间,实际应该没有大事。所以把军队带到叶县来,统一演练,顺便防有人从颖昌府来。哪里想到,杨进竟然在九月里就起事,倒是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不说这些了,把兵马聚集起来,要几天时间?”
  解立农道:“我和余统制的兵马离县城最远,分得也散。要想聚集起来,最少要两天时间。其余各部想来不须要这么多时间。”
  余欢道:“两天就非常紧张,再少绝无可能。”
  见其余三人都点头。王宵猎道:“这样吧,就用两时间点集兵马。两日之后,全军出发回汝州。路上用三天时间,不可以耽搁。杨进行军再快,五天时间还是能挡住他。”
  邵凌皱眉道:“小舍人,不顾一切调集兵马的话,五天时间回汝州倒是不难。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你整顿吏事,许多事情不能一下子放下。这样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王宵猎道:“没有办法,随他们去了。整顿吏事极为复杂,哪里是几天时间能做完的?若是能太平无事,那自然最好。如果出了乱子,事后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能够怎样?只要军队不出乱子,一切都不是大事。战争年月,比不得太平时候。”
  几个人听了一起点头。不过他们心里,都觉得太过匆忙。前边王宵猎整顿吏事下手太狠,现在下面的吏人都胆战心惊,不好说他们想什么。
  官员逃离京西路之后,在地方上号召力强的,一是军校,再一个就是吏人。除了地方土豪,就是他们能够招集人手,做出一些大事来。
  前边整顿军队,又是要军官识字,又是开会记录,许多军中小校都很不满。这些日子又大规模整顿吏事,王宵猎又得罪了公吏。靠着手中的军队,把能得罪的人得罪光了。
  看众人神色,王宵猎道:“你们不必担心。出了乱子,我一个人担着就是。说实话,前面几个月做了许多事,难免人心浮动。浮动就浮动,只要最后稳下来,就都值得。”
  王宵猎一向觉得,只要自己手中的军队不出意外,其他的事情不必太过在意。要改革,怎么会没有阻力呢?只要自己能克服,就不是坏事。
  很多事情,怕没有用。一时能够躲过去,难道能躲一辈子?早出问题,早解决也是好事。


第107章 内患
  三天之后,王宵猎带军刚刚进入宝丰县城,便就有人来报,说是洛阳翟进派得有人来。
  进了县衙,换了公服,王宵猎命人把翟进的使节带进来。
  使节进了官厅,向王宵猎唱诺。叉手道:“禀知州,近日有郑州杨进作乱,进逼河南府。太尉已统大军迎战。杨进兵马出颖阳,趋洛南,地近汝州。知州当统率兵马驻防,不使其入汝州为乱。”
  王宵猎道:“我已点起兵马,星夜而来。不知杨进兵马多少?”
  使节道:“杨进自号有兵七十万。不过虚称,不能作数。据太尉估计,最多不过万人。”
  王宵猎想了想,道:“有兵万人是一回事,多少能战之兵又是另外一回事。”
  使道:“知州,这谁能说得清?不过其人本为军贼,不可小视就是。”
  王宵猎道:“明白了。对了,翟太尉迎战,不知需不需我协助?”
  使节道:“太尉只是让知州尽快起兵,未下令前去助战。”
  此时的翟进已升任京西北路制置使,名义上王宵猎兵马受其管辖。不过这个时候,官爵很多时候是虚称,当不得真。不说王宵猎,京西北路翟进指挥不了几个人。
  翟进的兵马并不多,数千而已。而且分驻多处。再多的人马,翟进就管不起饭了。主力军官是翟进族人,所以特别团结,特别能战。几千人,就足以威震一方。
  前世的时候,王宵猎经常看到古代战争,动不动就是一方几十万,另一方几十万。几万军队,根本不配留下姓名。真正来了这个世界,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一州人户,以自己治下汝州为例,不过几万户而已。几万户能养多少军队?一户养一人是不可能的。正常情况,五户养一军人已经是极限了,十户养一军人负担就非常沉重,二三十户养一军人,大致可以接受。战争时期,如果没有能力大规模运输后勤,一个州里可以驻扎多少军队?一万大军,就足以把这一州的民户吃掉大半。几个月时间,这一州就要遭受重创。
  此时出兵,一路超过十万人就非常艰难,后方必须有大量的运输部队。一州之内,如果同时进驻一两万人,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就必须找到粮草来源。
  翟进的根基在伊阳县,基本就是沿着伊河一直到洛阳的河谷地带。这一片地域,即使全民皆兵,也养不了太多的军队。不过翟进是洛阳附近最大的势力,其余都听他的号令。
  洛阳两次被金兵攻破,此时残破异常。在这附近打仗,翟进的几千人就是极限,再多人周围的粮草就不够了。杨进带的兵马再多,也无法在那里久住。
  安顿了使节,王宵猎派人快马到汝州。命那里注意打探杨进动向,不可疏忽大意。同时命杨审准备人手和粮草。自己带兵进驻临汝镇,不可断了供应。
  这就是内线用兵的优势。本州之内,王宵猎不需要考虑后勤问题。一旦运了,运输粮草就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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