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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婆婆不如当街溜子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昭培安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37 KB   上传时间:2025-11-28 17:52:39
  说着,她又打量越宛清和冯昭蘅,越宛清容貌是清艳绝伦,衣着谈吐挑不出半点错处,规规矩矩地向她行了礼。冯昭蘅却还是一团孩气,闲不住似的,一直隐在暗处偷看她,以为她不会发现。
  冯昭蘅出生那年,虢国夫人已经包养了那个乐伶,为了他跟冯家几乎闹翻,不再来往,所以冯昭蘅没怎么见过她的面,对此人十分好奇,却又碍于颜面不敢多看,只是偷偷打量。虢国夫人无意把跟她祖父的矛盾牵扯到她身上,只是装作没看见,任她看就是了。随后,虢国夫人引众人入内,厅堂里熏香袅袅,案上已摆满果点酒食,先后左右伺候的尽是俊秀少年,粗粗看去,都未超过二十岁,身高、体重却都相近,穿着一样的浅粉色衣衫,可见虢国夫人对这些少年有着严格的拣选标准。
  这些少年将越宛清和冯昭蘅两人团团围住,环肥燕瘦、小意柔情,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娘子顿时满脸涌上飞红。
  虢国夫人拉着冯般若紧挨自己坐下,口中还不住地道:“般般,青春易逝,何必如此自苦?你今日年纪还轻,即便跟这两个丫头在一起,也是看不出隔了辈份的,可等你抱了孙子,还能如此吗?”她边说边从袖中抽出一本精致的册子,推到冯般若面前,“喏,这是新编的,里头画像、才艺、性情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带回去瞧瞧,若看上哪个,我替你安排。”
  冯般若瞥了一眼册子,封面绘着俊逸男子,她心生好奇,不由打开翻了翻。册子上详细写了每一人的年龄、家世、性情和特长,在另一边还放了其人的小像。越宛清在一旁垂首不语,昭蘅倒好奇地凑过来看,却被虢国夫人一把按住:“小孩子家莫乱看。”
  冯般若随手把册子扔给了冯昭蘅:“姑母费心了,只是光看这册子又能看出什么,把年龄、家世、相貌,罗列在一起,我看来看去眼睛都花了,却也不知道哪个好。”
  虢国夫人拍案大笑:“这还不简单,你瞧哪个还不错,我立刻命他们来府上献艺,你亲眼瞧瞧,包管称心!”
  冯般若嘴上推辞道:“怎好这样麻烦您呢?”
  虢国夫人笑道:“麻烦什么?不说这册子里的,我府里还有几十个,便是不叫来这些人,也能撑起一台戏。”
  冯般若又道:“这册子上都是些小门小户的男子,我看也不相当。”
  “难道般般竟喜欢高门贵胄吗?”虢国夫人一怔,“我虽不觉得高门贵胄有什么好的,但要是般般喜欢,我就尽力给你去找。”
  冯般若问:“这册子上的男子都是姑母亲自挑的吗?姑母一定很会看男人吧?”
  虢国夫人笑道:“那是自然,论看男人的眼光,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那厢冯昭蘅正含羞偷翻那册子上的内容,有个青春年少的郎君过来,给她倾了一杯果酒。鲜红酒液、精致银杯、绝色少年,冯昭蘅只看了他一眼就满面飞红,忙移开了眼睛不敢再看。
  这厢冯般若将越宛清拉到自己身前,跟虢国夫人一并耳语:“姑母,你看昭蘅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姑母可曾认识什么良人吗?”
  她这话一出,越宛清颇为意外地偷看了一眼冯般若。只是这里也由不得她说话,她静息屏气,仍是默不作声。
  虢国夫人却道:“当年的事儿你也知道,为了那人,我跟她祖父大吵一架。般般,若是你想找个面首,那姑母一定尽力为你去办,可若是给她找郎君,我可不敢,恐怕她祖父不依不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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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冯昭蘅的人设,她就是一个又嗲又绿茶,心思坏还有点笨的死心眼的小姑娘。但是设身处地想想,毕竟是血亲,毕竟她没有真的伤害到别人,她毕竟是冯般若看着长大的,冯般若总不会将她赶尽杀绝,总是想尽力给她一个好前程。
  但是从越宛清的视角来看就不一样了,对越宛清来说,这个小姑娘像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不咬人还膈应人,今天吃亏了,明天还能再战,永远年轻,永远损人不利己。
  我不太会想写一个平面的恶毒表妹,我还是想尽力展现她的多面性,所以可能很多地方的处理还是不够爽,我也在尽力调整,想要给大家尽量好的一个阅读体验,不过毕竟这个梗,有趣就有趣在反差上嘛,嘿嘿


第14章 一件喜事 若我有机会见到他,非要跟他……
  当年虢国夫人丧夫之后,遇见了那个神似亡夫的乐伶,有意将他纳入府中,起先还不是做面首,只是留着解闷罢了。可是她的长兄,也就是冯般若的伯父、冯昭蘅的祖父极力阻止,抬出“贞洁”“孝道”等等大帽子压她,强迫她为亡夫守节。虢国夫人本身是没有放下亡夫的,可他们这样一说,她便顿生反抗之心,一定要迎那乐伶进门了。如此两家十多年不再往来,她突然回来,说要给侄孙女牵线搭桥,还不知道会给她长兄气成什么样。
  “姑母的顾虑,般般明白。”冯般若凑在她身侧撒娇卖痴,“只是您也知道,昭蘅的性子,寻常那些刻板规矩的人家,我只怕她嫁过去了要受苦。我也并非要您立刻做主,只是想请您帮忙掌掌眼,免得她叫人骗了。至于大伯父那里,自有我去周旋,绝不会让您为难半分。”
  虢国夫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啜饮了一口,目光在冯般若恳切的脸庞和旁边低头偷看册子、正看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冯昭蘅身上来回扫视。厅堂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熏炉里沉香屑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良久,虢国夫人叹了一声。
  “般般,虽说我与你伯父十数年不相往来,可说到底,我这性子,何曾真正怕过谁?只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只是不愿再因我的缘故,累得小辈们难做,平白惹些闲言碎语罢了。”
  “不过,既然是你开了口,又是为了昭蘅这丫头,我这个做姑祖母的,岂能袖手旁观?成!这事儿,我应下了!”
  冯般若眼中立刻漾起笑意:“多谢姑母!”
  冯昭蘅猛地听见她这边豪气干云,顿感奇怪,仰起头来打量这神神秘秘的几人。越宛清悄悄抬眼看向婆婆,却见冯般若正对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任由一侧的少年巧笑嫣然,绝不斜视半分。
  “只是,”虢国夫人竖起一根保养得宜的手指,强调道,“咱们得换个法子。明着牵线搭桥给他添堵,那是下策。反正我府上隔三岔五就有宴饮雅集,请些年轻才俊来品诗论画、投壶行令是常事。改日我下帖子,你们娘儿们几个都来见识见识。到时候,谁好谁赖,人品性情如何,自然一目了然。咱们暗中留意着,岂不是比光看那死板的册子强上百倍?若真有中意的,般般你再出面,岂不名正言顺?”
  冯般若抚掌笑道:“姑母此法甚妙!还是您想得周到。如此,便全仰赖姑母安排了。”
  “好说好说!”虢国夫人兴致高昂,又拿起那本面首册子,冲冯般若暧昧地眨眨眼,“那……般般你自己呢?真不挑两个回去解闷?我府里新来的那个,琴弹得极好,声音也清朗,听着就舒心。”
  冯般若只道:“我怎能夺姑母所爱呢,左右我也不急,有合适的再说罢了。”
  虢国夫人连声应道:“也是,我侄女儿这样标致的人物,岂是一般的男子能够相配的?既如此,我再给你好好寻摸一番,你既喜欢高门贵胄的男子,这也不难。”
  “既如此,”冯般若向虢国夫人又敬了一盏酒:“就有劳姑母挂心了。”
  酒过三巡,越宛清和冯昭蘅都被那些劝酒的少年灌的晕陶陶,虢国夫人打趣说她院里的莲花池风光正好,趁醉乘船到池中去采莲,可谓风雅之极。如今她两个,一人身侧围着三五个俊秀少年,又趁着醉酒,昔日的雌竞心思竟然全消,亲亲热热地挽起手就朝着莲花池去。冯般若怕她们喝多了,趁醉掉进水里,正要起身唤住。
  “你怕什么。”虢国夫人拉住她,嗤道,“在我的府上,难道还会出什么事儿不成吗?你且安心吧,他们都是我精心教养来服侍女客的,只有女客占他们的便宜,他们断断不敢触碰女客分毫。”
  冯般若一怔,信息量太大,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虢国夫人则笑道:“我今儿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多喝些,免得清醒着回去,显得我不会待客。”
  冯般若随口问道:“姑母今天似乎确实格外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
  “是。”虢国夫人闻言,更是仿佛想起了什么大好事,笑容挂在脸上怎么也压不下去,“如何不是喜事呢,你还不知道吗,郗谦死了!”
  “郗谦?”冯般若一时半刻还没想起此人是谁,好半天她才回忆起来。此人在原书中一句都不曾提起,但是在十数年前,可是响当当的逆臣。
  他曾是跟随先帝南征北战的名将,当年在战火之中,他为保先帝的性命,将先帝藏在自己身下,而自己则扮成死人,任由千军万马在自己身上踏过,这才让先帝逃出生天,他却因此落下终身残废,不能生育,万幸那时他膝下已经有一个独子,才不至于断子绝孙。
  先帝感念他的恩德,赐他官爵,将北海郡赐给他,特别允准他不必降格世袭,世代为北海郡王。先帝去世后,又逢战乱,他向当今皇帝请旨平乱,可今上却考虑到他年事已高,又身有残疾,因此有意给他独子一个恩典,令他的独子出战。谁知他的独子并未继承他的领军天赋,不但被敌军打得节节败退,自己更是死在战火硝烟之中。关键时刻,是当时还是少女的虢国夫人站了出来,力挽狂澜,最终打赢了叛军。
  虢国夫人因此也跟郗谦结下梁子。郗谦恨她为何不能早点带兵去解救他的独子,她则恨郗谦的儿子贻误战机,不但导致边城将士死伤者众,更是连累无数无辜百姓死于战火。
  郗谦失去独子,痛不欲生。他一边疯狂纳妾,企图能再得到一个孩子延续香火,另一边,他对虢国夫人,乃至对皇帝的憎恨也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不久之后,他起兵谋反。
  不巧又是虢国夫人带兵出战,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却因为旗鼓相当,陷入苦战。关键时刻,郗谦寻到一个空档,想要一箭射死虢国夫人,却被虢国夫人的丈夫挡了下来。
  虢国夫人就是抬着她丈夫的尸首,打赢了郗谦。
  她本想直接斩下郗谦的头颅为丈夫报仇,可皇帝感念郗谦救护先帝的恩德,只是简单罚俸、没收兵权,仍是贬他回北海郡国,去做他的郡王。虢国夫人觉得惩罚太轻了,多次向皇帝力陈郗谦罪状,请求皇帝将郗谦赐死,可皇帝却置若罔闻。
  皇后劝她:“郗谦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又没了唯一的儿子,他还能再活几年?你何苦跟他计较?你在战场上胜过他,让他余生都活在痛苦悔恨之中,岂不是比一刀杀了他更痛快?”
  冯般若思至此,觉得郗谦还挺能活的,感到很佩服:“郗谦终于死了?可真不容易,他都快有八十岁了吧?”
  “七十八岁。”虢国夫人痛饮不绝,“我这心里头,可一直为他数着呢。”
  一代名将就此落幕,冯般若有些唏嘘,不由追问:“郗谦是怎么死的?”
  虢国夫人道:“他那世子传来的奏疏之中说他是寿终正寝。可我却始终觉得,他死因有异。听说他那位世子在他去世以后将他的数百位姬妾家臣全部赐死,美其名曰为他陪葬。现今整个北海郡王府,没有一个人见过郗谦的尸首,而见过他尸首的人竟然都死了,这难道不可疑?”
  “世子?”冯般若一怔,“什么世子啊,郗谦的儿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郗谦当年回去的路上捡到的一个婴孩。”虢国夫人悉心为她解释,“是在战乱之中,父母无法养育被丢弃的。父母家人也没给他留下半点信物,也说不好已经投江死了。据说当年北海王轻车简从折返北海国,要渡江时,在江边被这个男婴拦住了去路。”
  “郗谦令人将孩子抱来给他看,看完之后恸哭不已,三番五次说这是他儿子转世来找他了,因此收养为义子,当亲儿子一样教养长大,两三岁时就向陛下上疏请罪,说如何治罪他自己都无所谓,但是恳求陛下,册封这孩子为世子,日后能承袭北海郡国。”
  冯般若问:“这个孩子真是郗谦儿子的转世吗?”
  “绝不会是。”虢国夫人道,“早几年陛下诞辰,郗谦曾带着他那儿子来过上京,我曾见过一面。那孩子当时也就十岁,相貌十分俊秀,便是我府中这些少年亦不可及他万一。可郗谦亲子却容貌平平,要我来看,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性情也迥异。郗谦亲子性格懦弱,用兵保守,便是用刀子割他的肉,也不敢出一声。可那孩子杀伐果决,绝不是善茬。”虢国夫人回忆道,“那时,有几个小公子看他是外地来的想要欺负他,我亲眼所见,他设计将那几个孩子全都吊了起来,打得鼻青脸肿。事后人家向陛下告状,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他们要行刺我’。你瞧,那时他只有十岁,就已经如此凶戾,如今可已经十七了。便是杀父弑母,又如何不成?”
  虢国夫人一番解释,倒勾起冯般若几分兴致。她微微挑了挑眉,随口道:“这样一个人,若我有机会见到他,非要跟他较量较量不可。”
  “他早已无法跟你较量了。”虢国夫人道,“早两年东夷国和北海战乱不断,那孩子亲自领兵出战,却被陌刀砍伤,运气好才没有死,可是横刀跨马、沙场征战已是不成了。如今郗谦已经下葬,他要到上京城来向陛下当面谢恩,可是车马已经上路半个多月还没到,听说日日呕血,夜夜发热,车马走得很慢。如此一个病美人,见见就好,若是沾上了,我怕他心太大,你把握不了。”
  “姑母,他叫什么名字?”
  “郗道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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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爱描写一些曲折复杂的奇怪身世。[狗头]


第15章 北海郡国 醉生梦死,当是人间极乐。……
  暮春之夜。
  万事万物都漫上一股绵密细润的雨雾,影影绰绰地什么也看不分明。天窗翻开,雨腥味跟香烛纸钱混在一起,浓重得令人喘不上气。
  少年郎君拔下发簪,雨水顺着他发梢落在他眉眼唇颊,一路顺着漆黑长发滚到他脚边。他单手解开皮裘,任它跌落进街边的水洼。
  他步伐跌跌撞撞地,四下里一点儿光也没有,连明月也被乌云遮得密不透风,一路全凭本能指引。明王楼前挂满白幡,里头哭声不绝如缕。
  门口小厮瞧见他,慌忙迎上去,一迭声地追问:“世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喝这样多?身边儿怎的也没个人跟着?”
  他扬起手,小厮便噤声。小心翼翼地搀着他进去。北海郡王薨世,头七未出,还在停灵。他隔着狭长的庭院忽然止步不肯再走,小厮拗不过他,撑起一把伞勉强为他挡雨。这少年郎君生的倒高,小厮双手高高举起才勉强为他遮挡。
  他倒是浑然不觉,遥遥与北海郡王的棺椁对望,像是看痴了。
  堂前哭灵的只有七八个妖妖娇娇的女子,有人哭累了,便昏在堂中。他盯着瞧了半晌,斜歪歪地一指,道:“泼醒了,继续哭。”
  小厮猝不及防听见他这句,慌张应道:“是,您先回去休息吧。”
  他便大步流星地拐过三个拐角,往紫阁中去,像是酒已经醒了。守门的婢女提了盏灯,正依偎在门口打瞌睡,他推开门便惊动了她。她忙站起来,软软地唤了一声:“世子。”
  “以后睡觉记得灭了灯。”他道。
  “是。”她应,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琉璃灯照得满室冷光荧荧,披着少年郎君冷漠的轮廓,连嘴唇都泛起苍白。
  婢女瞧着他一惊:“世子怎么浑身都湿透了?武宁没跟着么?”
  他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奴去为世子准备热水,世子稍候。”她立即道,关下门退出紫阁。一时他身边除了雨声什么都不剩,他解开腰带,里边是雪白的孝服。
  他将衣裳随手搭在屏风上,坐到小几前边儿点了盏茶。水还是温的,他饮尽,眉头微拧,从喉管里吐出一口冰雪似的寒气。
  今日是喝多了。
  他已不记得把武宁甩到何处了,不过这也不是很要紧。不消片刻,一群婢女提着热水进门,为他布置沐浴。罢了又一一退去,全程安静得一点儿多余的声音都没发出。
  他草草沐浴,随后躺在榻上,趁着酒醉睡去了。翌日醒来,天光大亮。
  日光在他面颊上漫过狭长的影子,便照的那块儿皮肤分外苍白些,一并照亮他半只眼睛,眸色是浅浅的一层,他也不拿手去遮阳,反倒是在眼尾妩媚地拉出一行余光。
  今日需会客。
  他戴着孝,却也不好打扮得太过简朴了。头上戴了冠,玉穗子落在他耳侧,便显得连耳垂也青透如玉。眉眼如刻,又坐在高处,整个人瞧着倒是清靡风雅,实际指尖在扶手上轻微地敲,发出均匀的响声,显得他一整个儿地不耐烦起来。
  有世家清流,也有天潢贵胄。有趋炎附势,也有哀思无限。
  他在意么?他是不大在意的。
  他一手支颐,一手烦躁地在扶手上敲来敲去。
  午后他去明王楼后小憩,好巧不巧地听见两个人在他窗外说话。他刚巧都认得,一个是虞朝来的使臣,一个是北海郡国的朝官。使臣道:“……郡王猝然长逝,当然是其中得利最大之人最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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