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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婆婆不如当街溜子_分节阅读_第12节
小说作者:昭培安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37 KB   上传时间:2025-11-28 17:52:39
  朝官道:“大人是说世子?”
  那使臣道:“多不过十日,陛下的属意便会递到永州。你知道陛下的意思,他当年虽没有追究,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等世子袭爵,你再想向陛下投诚,那就晚了。”
  朝官道:“世子叛逆之名在外,又不是郡王骨血,他来承嗣,原本朝中就多有不服,如今陛下既有此意,那臣自然别无二话……”
  他在榻上冷冷地笑了起来,抬眼瞧见一把寒光凛冽的剑。
  等他一觉睡醒了,隔屏外头站了五六个小厮。满心急躁却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少年郎君隔着屏风瞧见他们,声音里沾满了困顿:“怎的了?”
  “回禀世子,”管事儿的道,“赵大人和于大人,死了。”
  “都是什么人?”他不以为意:“这点儿小事,也来惊扰我?”
  “他们死在明王楼的院中,不敢不向世子回禀。我想着,可能是有人行刺,我等实在不放心世子的安危,于是便守在这儿了。”
  “想来是刺客杀了他们,怕打草惊蛇,便不敢来杀我了。”他笑了一声,“这样说,二位大人救驾有功,我十分感怀啊。”
  管事儿地仰起头,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瞧得见挂在墙上的、郡王的剑。
  仍是寒光凛冽的,剑身上的血尚未擦干,滴滴答答地沿着剑尖儿滴落下来。
  夜里独自饮酒。他向来五感敏锐,厌恶人在他眼前晃悠,便也不要人伺候,径自爬上紫阁的楼顶。满城举丧不燃灯,抬头正瞧见满月,伴着满山星火黑压压地,平白教人想到死到临头。
  夜凉如水,似是一匹温凉的绢,绕着他发梢衣袂,怯生生地擦过去。烈酒入喉,辛辣又醇厚,他喝得半晕,躺在房梁上,有腾云驾雾之感。
  酒醉使人忘忧。
  星子尽落在他眸中,他伸手去抓,手背削瘦,苍白以至于泛青。指甲莹润,里边透着浅浅的紫。
  醉生梦死,当是人间极乐。
  那厢冯般若也吃好了酒,携带着在酒醉之后意外成了好姊妹的越宛清和冯昭蘅归家去。回府之后瞧见卫玦早已回来了,他忍不住上前来问:“母亲,听说您去了虢国夫人府上?”
  “怎么,不成?”冯般若一看见他就烦,“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卫玦慌忙解释,“儿子只是顾及母亲的清誉。若是母亲去哪里,见了什么不应当见的人,又带着越氏和昭蘅妹妹,难免会惹人闲话,如此我们颍川王府的名声,岂不全都断送了?”
  他说得隐晦,冯般若却听得懂。
  她问:“你怕我也纳面首回来,不再安静守寡了?”
  卫玦想要解释,可他就是这个意思,也无从向她解释。
  冯般若又问:“你是怕,我带你媳妇妹妹出去,给她们找面首伺候,给你戴了绿帽子?”
  卫玦张了张嘴,许久道:“母亲,女子当守妇道。”
  “妇道?”冯般若嗤笑一声,“你去问陛下,问问他是要妇道,还是要女将?当年没有姑母,整个西南如今都会是水西人的天下,当年没有女将,北海郡王难道就真打不进上京?现在太平了,不必用将军了,于是到处说她不守妇道,不让人跟她来往,怎么,妇道比人命还大,妇道比皇位还大,妇道比整个虞朝还大?”
  卫玦听了这话,慌忙跪下:“母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冯般若问,“你不会觉得自己很有能耐,说得很有道理吧?我带她们去看虢国夫人,是去看望我大虞的功臣,虢国夫人若为男子,以她的战功,一品将军难道还会是旁人?只因她是女人,你就能看不起她了?若是如此,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叫我母亲,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卫玦几乎要让她说哭了,“母亲怎么能抛下儿子?现在这世上,难道不就是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吗?我们才是唯一的亲人啊,母亲。儿子说这个,没有看不起虢国夫人的意思,只是担心招致人言,损伤母亲的清誉,倘若世上人拿说虢国夫人的那些话来说母亲,儿子必定会为母亲拼上性命,但是儿子也希望母亲能够珍惜羽毛,百年之后见到我父亲,才担当得起身为卫氏宗妇的职责啊,母亲。”
  卫氏宗妇。难道是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吗。
  为了当这个卫氏宗妇,她这辈子就要被他困守在这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天地之中。现在她还有用,她就要努力发挥余热,等她没用了,她就被他锁在这个院子里孤苦而死,如此才能在九泉之下,跟他父亲有个交代。
  颍川王难道是什么很好的东西吗?难道她很稀罕颍川王吗?若不是颍川王死得早,她必会将他捉拿了来,抽筋剥皮,告慰那些惨死在他手上的无辜之魂灵。
  冯般若冷冷看着卫玦。她仿佛是第一次真正见到他,又在他的鼻涕眼泪之中听到他的心声。
  卫玦有可能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她死了,皇帝再没有由头压着他,不让他袭爵了。但他又舍不得她死,因为她一旦死了,他的人生便再没有人能为他托底了。
  卫玦如今在她面前痛哭流涕,难道真当她是母亲不成?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如今尚未袭爵,担心皇帝和皇后想将他家的爵位贬回岭南,抑或是让他降等袭爵。但只要冯般若活着一天,皇帝和皇后就舍不得这么做。因为他们舍不得把冯般若贬去边城,或是降等,便是为了她也会苦撑。北海世子郗道严,养父一去世皇帝就把他召到京城来,无论皇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他来到上京城,皇帝会第一时间让他立刻袭爵。
  难道颍川王不如北海郡王重要吗,自然不是了。
  仅仅是因为郗谦死了,北海郡国现在只是个空架子,皇帝想要拿捏郗道严,无论他是郡王还是世子都无所谓。而颍川王府,他却投鼠忌器,只为了一个冯般若。
  卫玦哭了很久,却听不见冯般若回答。他抬起头,看见冯般若正冷冷地瞧着他,一双眼睛凉薄无情,锋芒毕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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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绑架现场。
  请大家多多包容男主的出场描写,没有什么信息量,但是这是我比较早就想写出来的一个片段,捡回来的弃婴对无比疼爱自己的养父的复杂情感,对自己生死的迷茫徘徊,所以最终才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是我想表达的东西,最终决定率先把他牵出来给大家遛一遛。


第16章 曲水流觞 那位吹笛的郎君是?……
  “这些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冯般若问,“你明白了吗?”
  她声音平淡,没有什么语气起伏,却听得卫玦浑身发冷。
  “你年纪也大了。”冯般若又道,“你今年都二十三岁了,你该分得清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了。若是还不能,我就得给你好好想想办法了。”
  “你近来连日地触怒我,让我不高兴。难道让我不高兴,你就高兴了,日子能过得松快了?我真是想不通。”
  “我便实话跟你说,我领越宛清和冯昭蘅去见虢国夫人,就是为了让她们懂点事,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在府里成日的扯头花。不但这次要去见她,下次,下下次,我都要去。直到我这府里能清净如初。”
  “我解决你就不会这么便宜了。”她望着卫玦,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世上需要填人命的地方太多了,我教不会你,就让这世道来教你吧。”
  卫玦不由得冷汗津津,两股战战,他仰头看了一眼冯般若的眼睛,瞧见她的眼眸里明晃晃地倒映着他的面容,像是在看柔弱且无力相抗的猎物,她看着那只猎物,轻轻地舔了一下唇边的虎牙,笑了。
  卫玦立刻伏在她脚边,砰砰地向她认错叩头。
  冯般若向卫玦发了火,得到了他的保证,说日后绝不会因为芝麻大小的事情惹得母亲烦心,也一定替她好好管束越宛清和冯昭蘅。冯般若面上不置可否,心中却对他的反应较为满意,觉得他是个识时务的人。
  今日去虢国夫人府上,已经完全达到了冯般若所设想的结果。越宛清和冯昭蘅勾肩搭背,仿佛终于能和睦相处。她也得知了郗谦死去的消息,为虢国夫人大仇得报感到快慰。同时,卫玦也终于听懂了她的话。
  卫玦想要有好的未来,还要依仗她。她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完成任务,当好她的恶毒婆婆,此后这个颍川王妃她做不做也没什么意义了。卫玦不知道,难道她还不知道?颍川王自幼奉旨出家为先太后祈福,从未去过封地,到卫玦这一代,更是从不曾去过,如此颍川之于这一代父子,只不过是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名,即便是给了,他们也没那个能耐做到让皇帝和皇后忌惮。
  如今拿捏着不给他,只不过是不想让冯般若年纪轻轻就当上无权无势的老太妃,只可惜原身竟然看不懂。
  也不对,也许她看懂了,只不过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在意。
  是什么原因?系统一直说是因为原身恋爱脑,可是冯般若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恋爱脑成那个样子呢?难道也是系统要挟她做的吗?
  冯般若逼问系统,系统装死拒绝回答。
  过几日她收到福安公主的帖子,另附了虢国夫人一封短笺。说二十三那天是黄道吉日,要在淮水旁边摆宴,曲水流觞,聚会雅集,特别要她给冯昭蘅做身新衣裳,另附了两个年轻子侄的个人信息供冯般若参考。
  冯般若展开虢国夫人随帖附上的名刺,两名年轻郎君的家世门第、年岁品貌皆列于其上,一为陇西李氏,一为清河崔氏,俱是清贵门庭。她唇角微扬,姑母此番倒是用了心,推出来的并非泛泛之辈。
  李氏子年方十八,已得功名傍身。崔家这位稍长两岁,听闻擅丹青,性喜山水,更有名士风流。
  只是不知道以冯昭蘅那性子,会喜欢哪一个?
  冯般若将那两张名帖并排置于案几之上,指节屈起,轻轻叩了叩桌面。
  也罢,是好是赖,是龙是虫,总得亲眼瞧瞧才作得准。淮水雅集,确是个不错的名目。
  她叫来越宛清,吩咐道:“去嘱咐人给昭蘅裁衣,料子要鲜亮些,别又穿得像是从前朝穿越过来似的。”她顿了顿,“你也告诉她,后日随我赴宴,安分些,别给我惹出什么祸事。”
  “是。”越宛清即将把难缠的小姑子打发走,眉眼都是喜气洋洋,“儿媳必不会让母亲失望。”
  冯昭蘅得知要做新衣裳赴宴,起初还当是寻常玩乐,不以为意地选了匹藕丝色的云锦。越宛清得了冯般若的吩咐,哪敢由着她胡来,好说歹说,才劝得她换了鹅黄色的锦缎,在领口袖缘用银线细细掐了缠枝莲纹,鲜亮又清雅,冯昭蘅穿上,果然令人眼前一亮。
  因着要给冯昭蘅相亲,系统和冯般若争执不下。可无论如何冯般若都不肯答应让冯昭蘅进府做妾,因此这次系统的电击几乎将她电的皮焦骨烂,连下床都不成。
  听说她病了,越宛清来为她侍疾。
  冯般若的肉身上几乎是看不出什么伤痕的,但是面色苍白,两个眼眶发青深陷,仿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越宛清心中骇然,四处为她求医问药,又日日给她精心准备饮食进补,就这样还把她从垂垂将死补养了回来。
  这些日子,伺候饮食、净手擦身、伺候沐浴,全然是越宛清来负责的。在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冯般若不免有些依赖她,扣住她不肯让她回去卫玦身边。本应是恶婆婆的做派,可当她睡着时却握住越宛清的衣袂不放。越宛清失笑,就任由她抓着,在原地给她绣花做衣裳,直到她醒来。
  直到二十三这日。冯般若本不愿同去,但担忧出去了没人可以管得住冯昭蘅,仍是强撑着身子跟去了。冯般若慢吞吞走下牛车,抬眼便见虢国夫人亲自迎在垂花门前,一身绛紫团花遍地金的裙衫,通身富贵,令人不敢逼视。
  “可算来了,我这儿等你好半天了!”虢国夫人亲热地挽住冯般若的手,目光却飞快地在冯昭蘅身上溜了一圈,见她今日装扮得体,眉眼灵动,眼底已率先露出几分满意,低声对冯般若道,“人差不多都齐了,我瞧着有几个模样、谈吐都极好的。待会儿让阿蘅跟着我身边,也好多看几眼。”
  冯般若含笑应了:“全凭姑母安排。”她不着痕迹地推了冯昭蘅一把,“还不快谢过姑祖母费心。”
  冯昭蘅被冯般若推得一个趔趄,忙稳住身形,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谢姑祖母。”声音倒是清越,只是眼珠子已经忍不住好奇地往园子里瞟去。
  虢国夫人笑着携了冯昭蘅的手,又对越宛清道:“你也别拘着,园子里备了女眷投壶、赏花的地方,自去松泛松泛。”
  冯般若却擎住她的手:“姑母,福安公主已到了吗,我好久不见她啦,是不是得先去拜见她?”
  虢国夫人闻言,执扇的手微微一顿,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福安公主倒是来了,只是方才略饮了两杯,说有些头晕,此刻正在暖阁里歇着呢。她素来体弱,又刚病了一场,今日能来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依我看,莫要去扰她了。”
  福安公主和虢国夫人一样,是个寡妇。
  她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虽说是妹妹,却和虢国夫人一般年纪,又是先后年纪守寡,自然颇有共同语言。不同于虢国夫人的混不吝,她尚且不敢太过出格,丢了天家颜面,因此她虽然也豢养面首,名声却比虢国夫人好得多。
  “横竖公主也说了,今日是私宴,不拘那些虚礼。咱们自在些,你且随我进去,那边水榭旁已设了座,几位相熟的夫人都在,正好说说话。”
  冯般若心领神会,知道福安公主多半是托词不见,或是真不愿应酬,便从善如流地点头:“姑母说的是,既如此,全听姑母安排。”
  她目光扫过被虢国夫人牵着的冯昭蘅,见她虽努力做出乖巧模样,眼风却已忍不住溜向曲水环绕、人影绰约的园子深处,嘴角不由噙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虢国夫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冯昭蘅的小动作,手上微微加力将她拉得更近些,笑吟吟道:“阿蘅,随姑祖母来,今日园子里可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还有好些和你年纪相仿的小郎君小娘子,保管叫你开眼界。”她一边说,一边携着冯昭蘅,引着冯般若往水榭那边走去。
  水榭之中,曲水蜿蜒,青玉荷叶盏载着琥珀色的酒浆顺流而下。席间已坐了不少年轻郎君,或三五成群高谈阔论。虢国夫人一出现,立时引来众人瞩目,纷纷起身行礼。虢国夫人虽说名声不好,但在上京城中也颇有经营,不在乎她名声跟她交往的夫人更是不好,大多也是在家里说话算话的,也敬佩她战功赫赫。虢国夫人雍容还礼,笑吟吟地带着冯般若姑侄两个在临水的主位坐下。
  “般般,你看,”虢国夫人借着举杯的姿势,用团扇半掩着唇,朝斜对面努了努嘴,“穿月白直裰,正与人对弈的那个,便是陇西李氏的李二郎,名彦。你瞧他执子落子,气度沉稳得很,谈吐也文雅。”她又微微侧身,指向另一边廊下,“廊柱旁那个穿竹青衫子,正与人论画的,便是清河崔氏的崔七郎,名珩。此人画技据说颇得神韵,性情也疏朗。”
  冯般若顺着她的指点望去,果然见两位郎君风采各异。李彦眉目端正,举止有度,确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崔珩则身形颀长,眉宇间带着几分不羁的洒脱,正与人谈笑风生。
  恰在此时,一曲清越的笛声悠然响起,如清泉流淌山涧。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素色长衫的年轻公子立于水边柳树下,横笛而奏,身姿挺拔,侧脸线条清隽,笛音袅袅,引得几只水鸟都徘徊不去。
  冯般若对这人没什么兴趣,只是她此刻有些不舒服,试图用询问来掩饰面颊上的痛意。她微微俯下身,轻声问虢国夫人:“姑母,那位吹笛的郎君是?”
  虢国夫人寻着她的目光望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正待开口,却听“哐当”一声脆响。原来是冯昭蘅听得入神,手中刚刚倒了茶,尚未入口的精巧的秘色瓷杯不慎跌落,在青石地上摔得粉碎。这突兀的声响引得水榭内外的人纷纷侧目,连那悠扬的笛音也戛然而止。
  冯昭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虢国夫人却只“扑哧”一笑,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无妨无妨,碎碎平安。小娘子听曲儿听得痴了,倒显得这笛声更妙几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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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又名“相亲大会”
  宝宝们猜猜冯昭蘅这次能相亲成功吗?


第17章 云泥之别 相貌年轻和不长进,总还是有……
  她一面示意丫鬟清扫,一面这才重新看向那柳树下的身影,对冯般若低声道:“那位啊,是高御史家的三郎君,单名一个‘俨’字。才情是极好的,一手丹青妙笔生花,笛艺更是京城一绝。只是性子嘛……”她略略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冯昭蘅泛红的耳尖,“最是清高孤介,寻常人轻易近不得身,今日肯来这园子里吹上一曲,想必也是顾及了福安公主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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