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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十九世纪贵妇生活_分节阅读_第30节
小说作者:溯上归舟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61 KB   上传时间:2025-09-22 21:07:55

第42章 重返伦敦4
  宾利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比单纯的经济纠纷还要严重得多,如果不赶快处理,他可能会面临无法承受的损失。
  但是自他父亲去世之后,上一辈的很多人脉关系都不像之前那样紧密,几乎没有人愿意为他奔走。伦敦的达官贵人又不是一点钱就能打动的,这让他迟迟找不出问题的关键。
  幸好达西先生此时也正在伦敦,达西本来在经营上就更加敏锐,经过过去两个月在伯明翰运河项目的磨练,他多多少少也积攒了一些信息渠道。
  达西认为,事情的关键还在于那个卖给宾利房子的原房主汤普森,他究竟拿那些钱去干了什么,才让宾利先生被怀疑“联合挪用”,而“外流”是否意味着汤普森的投资和跨国贸易有关系。
  负责调查这件事的主管部门是财/政部下属土地税/收委员会,据说因为这个案件复杂,还有一些没有署名的其他部门参与其中,不过这就无从得知了。
  宾利和达西今天准备拜访的就是税收委员会的二把手,这人是个出身贵族的富贵公子哥,在梅菲尔最中心的邦德街有一栋出名的豪宅,平常几乎对有一些体面的访客来者不拒。不过现在圣诞周来送礼结交的人实在太多了,宾利先生也就这样被拦在了门外。
  黑铁门在眼前重重关上,雪后的伦敦空气凛冽,他呼出的白雾很快消散,却散不去心头那股郁结。
  宾利疲惫的转身,打算对陪着一起罚站的达西说一声抱歉,可还没等他开口,余光就瞥见不远处马车旁一抹蓝色的倩影。
  宾利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简贝内特小姐。这段时间他每天被土地的事压得喘不过气,刻意不去想在朗伯恩的那段悠闲快活的时光,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猜测,即使是那个最温柔包容的女孩遇见这样不告而别不守信用的男人也很难不生气怨恨的吧?
  宾利站在还未完全化干净的雪地里,踌躇着不敢过去。这时,他看见对面的女孩儿突然笑了,是一种雪后初霁阴霾散去的笑。她提着裙摆,大步向他跑来。
  “姨妈,你有没有觉得简今天这身衣服其实挺好的。刚刚那个遛狗的仆人可真没有品味。”玛丽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点心一边津津有味的靠在车窗上点评。
  “我完全赞同。如果穿那种用钱堆起来的奢华的礼服,跑起来就没现在这样清新脱俗青春靓丽的爱情故事女主角的感觉了。”
  这时,视野突然被挡住,海瑟尔一看,原来是达西先生朝这边走了过来。
  达西摘下帽子行了个礼:“劳伦斯夫人,还有玛丽小姐,日安。”他看向海瑟尔:“我还以为您会留在朗伯恩过圣诞节,没想到会在伦敦遇见您,我应该早点上门去拜访的。”
  海瑟尔:“不必在意,我也刚刚过来,等过段时间安顿下来再告知您新地址。”
  达西:“好的,正好我也打算写信告诉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克劳福德先生已经同意让我加入上次说的伯明翰运河股份优先认购名单了。预计会在圣诞后的第三周召开第一次内部摸底会议,等确定具体时间后我再来通知您。”
  “那真是太好了,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您之前的忙碌总算也没有白费。”海瑟尔没想到达西先生居然比想象中还要有本事。“对了,宾利先生的事还好吗?我之前听卡洛琳简单说了一下,不过后来她就没再寄信过来了,听说是土地的事对吗?”
  达西点点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目前已知的信息。“只可惜今天这位官员不让我们进去,到目前为止,我们尝试了好几条思路,但是总是无法更进一步。”
  “那你有没有尝试去问问兰开斯特先生呢?”海瑟尔发现现在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她第一反应总是兰开斯特或许有解决办法。
  达西摇摇头:“我之前也确实想过,不过最近我根本见不到兰开斯特先生的面。他似乎总是非常忙碌,我听兰开斯特先生的助理说他最近在准备平安夜当天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猜兰开斯特先生或许是接到了卡尔顿宫的邀约,要去参加那场隆重的宴会。”
  “宴会?”海瑟尔完全没想到兰开斯特居然是要参加宴会,兰开斯特不近人情的样子经常让她以为他不需要参加任何社交活动。“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卡尔顿宫是那位摄政王的吧?兰开斯特怎么会和摄政王扯上关系?”海瑟尔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达西倒是很惊讶她居然这样小心:“您才到伦敦来应该不知道,但我想这在伦敦可以说已经是无人不知,或许连广场的乞丐都听说过摄政王要在平安夜举办举行宴会以及化妆舞会的这件事。我听说翻修过的卡尔顿宫可以一次容纳一千多人,因此摄政王几乎给伦敦所有有身份的人都发了邀请函,上至内阁成员,下至艺术家、银行家、商人和交际花,我也收到了一份。不过摄政王近来风评不佳,很多人都拒绝了邀请,因此他又在更大的范围内进行了第二次邀请。我想兰开斯特先生或许本身家族有些地位,才会接到请柬吧。”
  海瑟尔了然,兰开斯特明显不是出身毫无地位的普通家庭的。“那你呢,达西先生?你会去吗?”
  达西否认了:“我妹妹也来伦敦了,她不适合去那样的场所,平安夜我会留在家里陪她一起度过。”
  海瑟尔表示理解,达西可真是外冷内热的好哥哥呀,居然会为了乔治安娜推掉这么重要的结交人脉的机会。
  他们断断续续的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实在再也憋不出任何一个话题,简才在宾利先生的陪同下回到了马车旁。
  她应该是哭过了,宾利先生看起来也经历了不小的情绪起伏。不过海瑟尔和达西都没问什么,只是互相简单道了别,海瑟尔就让车夫启程回去了。
  平安夜如约而至。
  加德纳家的圣诞节和加德纳夫妇的作风非常一致,相比于隆重、热闹和奢侈,他们更喜欢一家人聚在一起度过一个简单、温馨、务实的节日。
  由于圣诞礼拜被安排在第二天,平安夜的白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加德纳先生出门去给客户送准备好的宴会酒了,其他人就在家里陪小孩子们玩一些简单的游戏。
  海瑟尔无论是字谜游戏还是扑克牌都玩得不好,游戏技术甚至能被九岁的小侄子碾压。不过孩子们都最喜欢海瑟尔,争着要和她一队,这使得海瑟尔获得了极佳的游戏体验,她高兴的给了每个队友一个大大的拥抱。
  加德纳夫妇在伦敦没什么亲戚,生意伙伴和邻居则提前已经拜访完毕,所以平安夜几乎没有人上门。宾利先生倒是在下午来到了格雷斯丘奇街,不过他只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和简单独讲了几句话,留下礼品就匆匆离开了。
  这倒是满足了加德纳太太持续了几周的好奇心,她私下里对海瑟尔说,“宾利先生虽然仪表堂堂,但看
  起来还是有些孩子气。”
  海瑟尔告诉她,她这已经是经历磨难后沧桑了不少的宾利先生,如果她早一个月来朗博恩的话,能看到一个看起来仿佛刚成年不久的宾利先生。加德纳太太因此对宾利先生的能力持怀疑态度,她不喜欢不太稳重的男士,甚至开始思考简和宾利先生是否合适的问题。
  加德纳先生赶在平安夜晚餐之前回到了家,他受到了所有家人热情的欢迎。
  “这笔生意做的很成功,客户非常满意。”加德纳先生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往里面走:“我给你们所有人都准备好了礼物,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晚餐喽!”
  孩子们难得忘记了平时被教导的礼仪,纷纷开心的欢呼着冲向早已准备好的圣诞大餐。
  海瑟尔在伦敦度过的第一个平安夜平凡而简单,似乎没有值得特别铭记的某一个点,像每个劫后余生的故事结尾,最后一笔不是走上人生巅峰的画面也没有节外生枝的疑点,就是最让人安心的俗套圆满结局,仿佛故事结束后的每一天都能这样幸福的度过。
  刚到十一点钟,孩子们就被催促着爬上床准备睡觉了,每个大人都会向他们送上晚安吻,并许诺他们明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枕头边上的礼物。
  简和玛丽也各自去睡了,这是她们在伦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虽然难免会怀念远方的家人,但新奇和期待在她们年轻的心脏画上了未完待续的音符,让她们对明天保持着无限的想象力。
  海瑟尔和哥哥嫂子互道了晚安,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里同样也是她在伦敦的第一晚住的地方,在这样特殊的团圆时刻,她难得想起她曾经的宿舍还有毕业后租的那间单间。那里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留恋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再见一面的人,但她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那里,又或者是想念那个和现在完全没有一丝关联的自己。
  她有家人、有朋友、有钱、有自由和期待,但她无法和任何人毫无保留的分享她整个完整的人生。这种不必要的倾诉欲在大多数时候都会被排在很靠后的位置,但是它偶尔也会冒出来,尤其是在她感到孤独的时候。
  没错,在这样合家欢乐的圆满时刻,她难得的感受到了孤独。
  海瑟尔靠在床头,屈膝把头埋进胳膊里,无法自拔的渴望随便什么人过来和她说说话,哪怕只是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
  咚。
  咚咚。
  海瑟尔猛地抬起头望向窗户,她抖着手一把拉开窗帘,窗外居然不是一望无际的黑夜,取而代之的是被一根细细的树枝支起来的,毛线兔子口袋。


第43章 重返伦敦5
  或许伦敦的其他街区还在狂欢,午夜的格雷斯丘奇街却早已陷入沉睡,偶尔才有短暂的一阵马蹄声传来,不过很快就会渐行渐远。
  海瑟尔缓了几秒,才弯着腰挪到窗户边上,小心的探出头往外看去。
  兰开斯特站在巷子里唯一的煤气灯下,灯焰在玻璃罩里不安地跳动,将他的影子拉长又揉碎。他举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树枝,树枝的长度略有不足,他只能踮起脚用力把胳膊延长,才勉强让顶上挂着的袋子碰到二楼的窗户。
  海瑟尔扑哧一声轻笑出来。兰开斯特向来游刃有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何曾像现在这样左支右绌、勉强支撑,还要时不时担心被巡逻的士兵抓到。可这意料之外的狼狈,却让海瑟尔觉得更加真实亲切。
  海瑟尔站起来,打开窗户。楼下的兰开斯特看到她出现终于呼了一口气,小心的把树枝缩回去,取下毛线兔子放进西装口袋里。
  海瑟尔这才注意到,兰开斯特今天的衣着格外精致考究,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墨蓝色燕尾服,里面的马甲是银灰色的,上面的暗纹刺绣在路灯的照耀下泛着低调的光泽,让他看起来像是十二点钟声响起从舞会匆匆逃离的王子。
  兰开斯特没敢大声说话,只是做手势让她下楼。海瑟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窗帘,打开房门仔细聆听了一会儿,确定整栋楼已经完全没了动静,才随手拽了一件毛绒斗篷、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摸黑往楼下走。
  加德纳家的男仆会在晚上十一点钟锁门后完成最后一次巡视,此后直到第二天清晨五点都不会有人守在门口。
  海瑟尔轻手轻脚的靠近大门,她想了想,没有直接打开门走出去。而是从旁边的暗格里找出钥匙,打开了嵌在正门右侧的信件投递口。
  空气中有淡淡的酒味,兰开斯特听到声音后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隐蔽的黄铜小门。
  “嗨,晚上好。”兰开斯特靠在投递口旁边,用气音说道。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先生?你不会是在什么宴会还是化妆舞会上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化妆舞会好玩吗?”海瑟尔时刻关注屋子里的动静,快速说道。
  兰开斯特拿出那块眼熟的怀表:“11点39分,女士,还来得及。化妆舞会?我可没去什么化妆舞会,只是去了某个肥猪的酒席,喝了一杯不足30ml的杜松子酒。”
  海瑟尔疑惑地问道:“来得及什么?而且肥猪是什么?”她已经觉得兰开斯特一定是喝多了,不然他绝对说不出肥猪这样粗鲁的词语。
  “唔,你居然不知道肥猪吗?或者肥胖的乔治?假发里的蛀虫?”兰开斯特一边从门洞观察海瑟尔的神色一边继续说:“那你真该和我一起去看看考文特花园排的新剧。”
  海瑟尔放松的靠在门上:“考文特花园皇家歌剧院吗?你这么晚就是来邀请我看歌剧的啊?那行啊,哪天你说的那个剧上演记得叫上我。”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它12点整准时开始,从这里过去也就15分钟不到的路程,正好可以赶上。”
  海瑟尔半垂着的眼睛倏地睁圆了,她差点控制不住音量:“现在?你在开玩笑吗先生?你是说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他不再靠在门上,而是直直的看过来,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12点开场,我真诚的邀请您一起观赏新上演的那出木偶戏,你愿意来吗?”
  海瑟尔觉得她大概率是疯了,她明明是那种期末考试周或者节假日都会在12点前按时回宿舍绝不会有任何违规举动的乖孩子。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尚且不能放心深夜在外面游荡,她怎么敢在十九世纪的伦敦干这种疯狂的事。她应该立刻严词拒绝眼前这个人的,以免被骗的身无分文或者家破人亡。
  但没有人知道,这种出格的邀请对于一个从来都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多么有吸引力。
  海瑟尔一把抓起钥匙塞进袖子里,系紧斗篷,轻轻的打开了大门。门外的冷空气把她吹得一激灵,海瑟尔开始怀疑她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兰开斯特隔着厚厚的斗篷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跑起来。“马车在前面的大道口,跟我来。”
  11点55分,马车在考文特花园广场停下,这里显然比格雷斯丘奇街热闹很多,东侧的果蔬市场已经开始出现动静,西侧的咖啡馆仍旧灯火通明。穿着艳红裸露长裙的女人站在侧街招揽客人,剧院门口的石阶上随处可见被踩扁的橘子。最后一辆贵族马车驶离后,皇家歌剧院看起来已经停止营业,售票口空无一人,正门也关上了。
  兰开斯特从车夫位上跳下来,打开了后门,向海瑟尔伸出了手。
  海瑟尔有些犹豫:“真的要去吗?我都没换一身正式的衣服,好像不太合适进剧院吧?而且它看起来已经关门了,你确定今晚还有演出吗?”
  兰开斯特没有收回手:“待会进去你就知道了,没有人会在意你的着装。”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着《胖子与乞丐》的简陋的宣传海报:“你看,12月25日0点,如假包换。”
  海瑟尔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兰开斯特一把把她拉下来:“放心,跟着我走就行。”
  11点58分,海瑟尔惊魂不定的坐在了二楼包厢第一排中轴的位置。她环顾四周,兰开斯特说得没错,这里确实不会有人在意别人的着装。那是因为此时,能容纳上千人的剧院里只零零散散的坐着几十个人。所有人似乎刻意坐得稀稀拉拉,在昏暗的
  光线下根本看不清其他人的模样。
  幕布拉开,舞台上方降下一组提线木偶,它们的做工看起来十分粗糙,其中几个的脸甚至是用剧院海报糊成的,依稀还能看到残存的“《李尔王》周四上演”的字样。舞台上的煤气灯忽明忽暗,一个戴着滑稽假发的胖子木偶从天而降落在舞台上夸张的跷跷板上,它圆鼓鼓的肚皮上画着英国地图,每块领地上都标上了价签。
  一个威尔士口音的旁白念到:“天哪,我的餐桌怎么在倾斜?一定是那些穷鬼在偷吃我的面包屑!”
  胖子木偶猛地一压跷跷板,另一头一个衣衫褴褛的木偶被弹飞起来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
  另一个声音念到:“飞起来喽!多谢老爷的提拔!”
  一楼观众席上突然扔来一块橘子皮,精准的把胖子的假发砸飞出去,这让它顶着光秃秃的脑袋大呼小叫的站起来,又啪的一声被跷跷板绊倒,滑稽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观众席上响起零散的笑声,海瑟尔也被木偶精细的表演逗笑了,它明明没有表情变化,却把这样一个丑角演的笑料百出。
  海瑟尔忍不住靠近旁边的兰开斯特:“所以肥猪指的是台上这位?”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兴奋的说:“我明白了,这出戏是在讽刺摄政王的贪婪虚伪是吗?”
  兰开斯特低头看着海瑟尔红扑扑的脸颊:“完全正确,你真聪明,女士。”
  海瑟尔转瞬又担心起来:“它们演的这么直白,不会有官兵过来抓人吧?”
  兰开斯特学着她的样子歪着头凑近说:“不会,那位可没工夫管这种小事了,给他寄讽刺画的人都不少,他可管不过来。而且这出戏只会在午夜12点的幽灵剧场上演,不公开售票,参演人员也都是些被开除的老演员、逃亡的法国艺人或者剧院的清洁工,知道这里的贵族少之又少,几乎不可能传到正主耳朵里的。”
  “让我猜猜,所以你是支持辉格派的吗?”海瑟尔对时/政根本不了解,但架不住加德纳先生逃不过中年男士的通病,经常在起居室念报纸或者小小点评一番皇室的事,所以海瑟尔知道辉格派是反对摄政王的第一大派。
  兰开斯特短促的笑了一声,他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的鄙夷:“啊,不是,我想他们比摄政王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些贪得无厌的蠢人罢了。相比支持,我还是更喜欢戏弄他们,看着他们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只能把气撒到对方身上才是最有趣的。”
  海瑟尔不是很相信,怀疑兰开斯特是喝了酒之后就开始克制不住的吹牛。“怎么戏弄?你一个普通律师应该见不到他们两派中的任何一个重要人物吧?”
  兰开斯特结巴了一下:“呃…谁都可以戏弄他们,诸如给泰晤士报投递一篇嘲讽稿件,或者去文化沙龙匿名展出一副能让他们暴跳如雷的画。”
  海瑟尔对此将信将疑,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兰开斯特这样一板一眼的精英阶层怎么会知道这种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民间戏剧,按理说他应该只会在黄金档坐在包厢看莎士比亚呀。
  “我还以为你每分钟都在研究法律条文或者有用的信息,不会浪费任何时间在这种自娱自乐的事情上呢?”
  兰开斯特把视线从舞台移开,对于这一点他必须要郑重声明:“不,当然不是,我绝非那种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人。事实上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有很长的一段叛逆期,伦敦藏在街头巷尾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活动几乎没有我没看过的。只是时间久了,这些新鲜事也变得不那么新鲜了,我只能用工作来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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